第7节(3 / 4)

实能够让钟家母女俩以后不再对我耀武扬威,可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嫁给一个我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和跟两个熟悉的不喜欢我的人一起生活,非要选择的话,我现在选择后者。”她双手攥拳头放在腿上,指甲盖有些长,戳得掌心发疼,刚刚包好的伤口似乎又开始作痛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颜培云并没有咄咄逼人,只是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唇,喝了最后一口红酒,擦嘴起身,笑了起来:“现在民政局也下班了,即便是再急,也得等明天了。走吧,我先带你去个地方,之后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如果到时候你还坚持,我绝无二话。”

席阮点了点头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突地生出一种“此行万分凶险”的感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所以更的有点晚 但到底是赶上了

明天还要培训维妞回完留言就去碎叫了啊 大家看在俺这么奋斗滴份上 赏个吻呗

ps:到手的鸭子 咱颜二肿么会让你飞了捏

☆、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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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时候席阮不想跟他讲话,可是静坐在副驾驶上是件更尴尬的事情,于是只有掏出包包,拿出自己的简历,看看哪里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最好能够让面试官感到惊艳,那才是她想要的效果。简历之于毕业生,就像jj之于男人一样,拿不出手,就完全没前途了。

颜培云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在找工作?”

她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低头继续审视,好像获奖证书写的有点多,这种幼稚园获得孩子王称号的奖项,应该不至于写上去的吧?席阮咬着笔杆子思索了一会儿,划掉了。

下班高峰期,有点堵车,车里一直都是静谧无声的。席阮本以为会很尴尬全身不舒服的,却没想到意外的河蟹,颇有点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意味。

便也索性不准备绞尽脑汁想什么话题了,而是毫不避讳的拿出图画本和绘图铅笔,低着头勾勾画画了起来。

颜培云上回是见识过她那形散神不散的画工的,所以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的把兴致上来了即兴勾勒出来的几个大致形象轮廓给他看,这是她新漫画大纲的男主角的各种正面侧面,从上回只会精虫上脑的冷酷总裁嚯的变身为翩翩佳公子了。

颜培云看了半天才试探着开口:“你这画的是……十二生肖?”

泥煤啊……

席阮默默扭头撕掉这一页,心里泪奔:“画的真有这么差么?其实我画的是个男人……”

颜培云摸了摸下巴:“雄兔的话,应该也算是兔子界的男人吧,这么看的话,你这画的还挺惟妙惟肖的。”

“……”为毛她要嘴贱问一句给自己招不痛快啊……

车子停的地方让席阮有些心惊肉跳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点什么了,却又什么感受都说不出来。

这是一条老北京四合院胡同,古旧的路灯照着古朴的回家路,却胜过万千康庄大道。席阮有空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因为这里住着她最惦记的人,满清莹姝。

席阮其实是有四分之一的满族血统的,当年还是八旗格格之后的满清莹姝,因为家境落魄,被抗日英雄阮刚看上,不顾家里反对,强行娶了她回家。在满清莹姝诞下一女阮天英时,阮刚便正好牺牲在越南那头的沙场上。

满族人崇尚从一而终,所以这几十年来,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来,守着当初阮刚送给她的聘礼,也就是这四开的院落,这一守,就是五十多个年头了。席阮记得小时候阮天英讲过,院子里的树是伴着她一块儿成长的,那是阮刚上战场的前一天晚上两人一块儿种下的,而如今,这棵桦树已经是合抱粗了,一到夏天,亭亭如盖。席阮半懵懂的时候学文言文学到过《项脊轩志》,那里结尾便是“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那个时候班上并没有太多的同学理解,唯有席阮在教室里的第二排,泪如雨下。

进院子的时候老人正在树下摩挲着一块玉石,通体莹白的和田玉因为太久的抚摸,光泽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