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见到过她,说她做了舞女。可传言就是传言,大家都没亲眼见到,谁也不信她会沦落风尘,所以,这些传言最后就变得不了了之。她的下落更是成了一个谜团。”
“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我的母亲……”
“如果说长得相似可以是一个巧合,可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相似的巧合?上海滩上哪里有那么多博学多才的舞女?哪里有那么多离家出走的大小姐?哪有那么巧合,你父亲在上海遇到你母亲的时候恰是她离家出走那段空白无人知晓的时候?你被她带回来送进育婴堂的时候又差不多又是那个她当舞女传言甚嚣尘上的时刻?
上大学的时候我学过数学的概率论。当代科学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天底下没有那么大概率的巧合性。除非,这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全都发生在同一件真实存在的事情上。”
她说得极为坚决肯定,可他却显得格外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希望越大,最后失望也越大。见他神色犹豫不决,她想了想,抓住他微凉发颤的大手,低声道:
“我知道你怕什么。别担心,既然我在这件事情上打了包票,就一定有办法证明这一切的,绝不叫旁人多说一句废话。我知道林家当年有不少人都来了香港避难,没准现在还有人住在这里。只要找到认识林秀容的林家人,我相信,一切疑问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