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独处的空间留给我和她之后,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这种时刻再也无法控制,于是,我又变成了野兽,不顾一切的扑向她,啃噬着、撞击着她柔弱的身体,让她成为我身下哀求与哭泣的小兽。
强烈的欲望使我疯狂,柔软的肉、体让我沉溺。我和她之间,无须过多的语言,就能从对方身体的语言中读出所有的信息。她也在深深的思念我,她的眼睛里有我,梦里有我,心里也有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在我耳边细声尖叫,她说她爱我,她要我,她想我。听着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刻宣告她的爱的告白,如何还能让我冷静?我无法冷静,胸间那股快要冲破身体而出的狂喜让我尝到了身体即将爆炸的痛楚。我狂吼着,将这种痛楚化作了力量,在她的哀泣声中,我得到了释放后的满足与颤栗着的快感。
欲望消退之后,她已经累得昏然,可我的神智却清明一片。她覆在我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只有我和她的喘息声还在房间里回荡。我抱着她,吻着她汗湿的头发和肩膀,抚着她如丝缎一样柔滑的肌肤,心里满足异常。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我爱的女人也爱我来得更幸福呢?
青,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
8月29日,雨。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绵绵密密,纷纷扬扬,好像女人哭泣时候的眼泪。
我又开始思念我的青了。离开她已经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日子过得怎样。自从晋升了上尉之后,公务反倒比以前繁忙许多,我根本没有时间再替舰长跑腿了。最痛苦的是,下个月我就要从这里调离,到另外一支舰队上服役。虽然那将是我上岸前的最后一次海上服役,但我却并不愿意。因为,那支舰队的巡航区域不在东南亚,而在南美洲。那意味着,在我正式上岸之前,见到青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
上次回家,我和父亲进行了一次详谈。虽然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这件事情,他还需要时间来考虑与接受。父亲尽管表面上对门第之说很不以为然,可他骨子里的那点骄傲与坚持并没有因为家族的隐姓埋名而减少。也许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结婚,但却有些难以接受他的儿子爱上了一个曾经的交际花。要让作风保守的父亲去接受青,显然是他需要拿出更大的勇气和决心。
那次谈话无果而终,后来就再没有机会与父亲进行详谈。如今我在海上,不知何时才能再回美国,希望下次回去的时候,父亲的想法会有所改变。不,或者,下次我可以带着青一起回去,让他亲眼看一看他的儿媳妇。我相信只要父亲看到了青,一定也会喜欢她的。
现在,我最在意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什么时候我能有机会回香港去,去见我的青。上帝啊,您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
10月13日,大雨。
托马斯的呼噜声响得像打雷,詹森的嘴巴里又在念念有词着什么,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这家伙,原来也有连做梦都会思念的女人啊!是啊,哪个男人会没有自己心爱的,藏在心底里的女人呢?
我的青,你还好吗?有没有思念我?有没有埋怨我?算起来,我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面了。我想你,无比的想,想得脑子都快炸开了。我给你汇了钱,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我还给你写过信,可惜一直没有收到回信。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积攒休假,我想等个合适的机会,向舰长提交休假申请,这样的话,我就能回到香港,在你的身边多呆一些日子。
到下个月,我积累的休假就有两个星期了。如果顺利的话,舰长应该会在11月底批准我的休假,然后,到了12月,我就能和你见面啦!想想就觉得很高兴,很兴奋,那是多么让人期待的时刻啊!
青,我的青,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我的脑海里已经开始自动想象那个场面了。我爱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