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那些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卖笑赚来的钱,也许充满了血泪、无奈与痛苦。我怎么可以用她的钱,怎么可以让她再用那些镌刻着她风尘岁月的钱?!今后我若住在用她卖身钱营造起来的家中,于心何安呢?
所以,我必须挣很多很多钱,然后让她用我的钱,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是的,是的,我要这样做。也许我可以去问问托马斯和詹森,问问他们有没有可以生财之路。老是在外头玩的他们,比我更了解外面的行情,没准他们会有一条不触犯军规的生财之道。
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呢?不过才离开她几天而已,我已经觉得仿佛离开了几个月。
……
8月28日,多云。
今天,我在马六甲上了岸。一下船,托马斯就跑得没影了,詹森也是,这两个家伙都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这些日子总是变得神秘兮兮的。这个地方不大,却有很多华人,看着他们,我莫名的觉得亲切,仿佛看到了她的同伴,又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闲逛着的时候,我看见了有个小贩在卖裙子。其中有一条裙子,颜色很鲜艳,据说是当地妇女的传统服饰。我突然就想买回去送给她,很想看看她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它,带回了舰上。
不过,我不想让托马斯和詹森知道,免得他们又要追着我问是买给谁的。这两个家伙,最喜欢打听这些事情,还喜欢问些下流的事情。我不愿他们的胡说八道玷污了她,所以我把那条裙子小心的藏了起来。
最近舰上来了海军部的巡视团,舰长忙着接待他们,没空交代我去办私活。所以,这些日子我都不能离开舰队,只能睹物思人。从香港离开的那天,我从她的发间拿走了她的发夹,一个嵌着珍珠的青色发夹。她一直不肯告诉我自己的名字,我就叫她“青”吧。因为这个青色的发夹她总是带着,应该是她的爱物。
青,我很想你。你呢?
……
9月27日,小雨。
时隔两个多月之后,我终于再次回到了香港,回到了她的身边。
时间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两个多月没见,今天再见到她时,她身上曾有的风尘气已经完全消失了。剩下的,是一种更让我迷恋的温暖气息。她没有离开,而是安静的在那间老宅之中住下了。陪着老妇生活的她,薄施粉黛,素衣淡食,像个平凡人家的媳妇,等着丈夫的归来。我就是那个归来的“丈夫”。
她的话依然很少,但偶尔也会和我说上几句话。我叫她“青”,她似乎知道那是我在叫她,竟然应了,并没有拒绝这个名字。这让我感到很兴奋。一下午,我都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叫着她“青,青”,连那家的老妪都被我烦的受不了,翻着白眼的逃了出去,可她却没有丝毫的不耐,静静的坐在院子里,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忍受着我的聒噪。
我把自己买给她的那条裙子拿了出来,她捧着裙子,仿佛知道了我的心愿,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回房去换下了自己的衣裳,把它穿在了身上。当她穿着那身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撞了一下,然后这没见过美女的家伙就开始在我的胸膛里以每小时一百英里的速度跳动。它跳得太快了,让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呢?怎么会有穿什么都美丽的女人呢?她的光芒简直让我睁不开眼睛,让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
她穿着那身有着异族风情的衣裳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很喜欢它。可自从她穿上它,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异变了。于是,我扑向她,在她有些受惊的眼神里享受到了一点作为男人的优越感。原来我的骨子里也藏着一点恶劣因子,喜欢恶作剧,喜欢用些强硬的手段来“欺负”我爱着的女人。
呼,上帝作证,在这无法相见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我有多么的想念她。想得我都快发疯了。所以,我发了疯一样的和她做爱,我抱着她柔软而娇嫩的身体,贪恋着她身上的温柔与紧致,几乎想就这样溺死在她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