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到这里咯咯笑。

秦筝侧目。

寝室门被推开，白月琦走进来，接连两天都是她一个人，姜若宁和秦筝对视一眼，问：“林京却呢？”

白月琦说：“她回家了。”

秦筝：“怎么回家了？”

白月琦：“说是家里有事。”

林京却不是家里有事，她是觉得自己有事。

她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在学校里，好像总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林京却从小生活在狼窝里，对这种监视非常熟悉，她立刻去了林京珞的公寓，和林京珞说这件事。

林京珞查了两天，对她说：“别疑神疑鬼。”

林京却就差没举手了：“不是，姐，真的有人跟着我，我能感觉到。”

林京珞说：“没人跟着你。”

林京却反应过来：“你说是不是夏家……”

“说什么呢？”林京珞呵斥：“你的意思是，警方都抓不到你人，夏家能知道是你做的？”

林京却噎了下，她沉默。

林京珞说：“做的时候没考虑到后果吗？”

林京却低着头：“姐，我不是没考虑到后果，我只是怕给你带去麻烦。”

林京珞神色缓和，说：“还麻烦不到我。”

林京却抬眼，看着林京珞，说：“姐，我今晚不想回寝室。”

林京珞说：“不回去就住这。”

房间多的是，只要林京却不涉及她领地，她不介意林京却住进来，林京却有点高兴，想挨着她，又想到她不喜欢人靠太近，只得坐她一个手臂的沙发上。

林京珞察觉她视线，侧目。

林京却鲁莽，性子急，但她胆子并不大，弄瞎那个男人的晚上，林京却抱着洋娃娃站在她房间门口，她起夜看到门口有人，踩着黑暗走过去，见到林京却。

她问林京却干什么。

林京却说害怕，说做了噩梦。

那时候她们年纪还不大，她让林京却去找她妈妈，林京却哭腔明显：“妈妈不在家。”

难怪来找她。

林京珞缓和脸色，招呼林京却坐在自己的床边，她看着林京却手上的小兔子，说：“害怕那个男人，怎么不害怕我？”

林京却说：“因为姐姐永远不会害我。”

她哪来的自信。

林京珞只觉得好笑。

她笑出声：“小却，不用害怕，你只是惩罚他，做错事的人，都要接受惩罚。”

林京却看着她，怯生生，但提到那个男人，又满眼满心的恨。

夜里，林京却挨着她，小声问：“姐姐，你会害怕吗？”

她说：“不会。”

林京却说：“姐姐，你真勇敢。”

勇敢？

除了她妈妈哄她说这个词，没有第二个人说她勇敢。

林京珞回神，手机嗡嗡作响，她看眼屏幕，对林京却说：“一会赵阿姨送午饭过来，你开个门。”

林京却点头。

林京珞回了房间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说：“林小姐，岚姐和舒姐明天上午八点的飞机。”

林京珞说：“知道了。”

电话那端：“要拦下她们吗？”

林京珞问：“拦得住吗？”

她缓了缓：“让她们去吧，这段时间香平空着，找个人过去。”

电话那端的人明白：“我知道了林小姐。”

林京珞刚想挂电话，电话那端说：“林小姐，还有件事。”

林京珞：“什么？”

“二小姐说这两天有人跟着她，我也多留意了一点，是有个人经常跟着她。”

林京珞说：“岚姐的人？”

电话那端诧异：“您都知道？”

林京珞：“别告诉小却，你处理吧。”

“好的。”

林京珞挂了手机。

祁尔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