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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但是!让人面红耳赤!

娄絮歇斯底里一番,却无从下口,只得咬住下唇,抓着池风的肩膀,猛猛摇晃:“让你本尊出来管管你,怎么能问这种事!”

池风顿了顿,一手抓住她的腕,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娄絮。

娄絮:?

“怎么了?”

“师尊渴了。”

池风起身倒水,接着在书桌那侧坐了下来,不敢看她。

娄絮松了口气,是本尊上号了。

说起来,她的魂体能不能也切成两半?

中学时候,她听同学畅想过,如果人有两个人格一个人格享福,另一个人格奋斗,那该有多好。

娄絮想着,就问了出口。

池风抿了口热茶,放下杯子,正色道:“不可。”

“为什么?”

池风道:“你道行太低。”

神识强的道者,魂体自然也强。一刀切成两半也不影响使用。

但是娄絮的神识甚至没有突破意动境,若真切成两半,估计连算九九乘法表都够呛。

“好吧。”

娄絮收回了这点心思,往床上一躺,光明正大看起了泼文。反正本尊不会凑过来看她的泼文。

泼文在手,师尊都不香了。

下一节,是女皇帝和男国师。

“娄絮。”

“嗯?”

池风见娄絮一头扎在书籍的海洋中,听到师尊呼唤,头也不抬,只匆忙随意应了一声,心里顿时有些淡淡的委屈。

“你唤师尊出来可有事?”

把他叫出来,自己却在一边看书。

本尊一想到分魂日夜陪在絮絮身边,平日无事都能碰着抱着,竟然莫名有几分嫉妒。

虽然他们感官是共享的,但他却觉得不一样。

娄絮放下书,打起太极:“没什么事呀。”

池风垂眸:“是么?”

“那你过来,为师教你几道术法。”

娄絮不情不愿但不敢反驳:“……行,你抱我。”

池风走近,她勾上了有些发烫的脖颈,被抱到了椅子上。

然后莫名其妙连着学了两个时辰。

当事人表示:这什么文?非看不可吗?

……

虹鬼久久没有传来信息。

距离她和祝辰离开嶂台空间,前前后后拢共过了有十几日。

这十几日过得相当漫长,漫长得娄絮都能绕着小竹楼走上三圈了。

不过,她并没有过得很煎熬。池风偶尔出去转转,每次都会帮她看一眼三十七。皆无事发生。

她和池风也歪腻了十几日,连他种的葡萄(木果催熟版)也吃上了。

葡萄甜得发腻。

娄絮逐渐习惯了身侧有人,但在这习惯中,依旧每日有半刻钟,她觉得腻得慌。

除了睡觉。她坚决要自己睡。

娄絮睡觉的时候的通用步骤是:先把硬要躺下的池风连哄带推地赶下楼,然后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

尽管这样,在被窝里偷偷看泼文也是不可取的。因为楼上有什么动静,池风在楼下能听得一清二楚。而每日她醒来,睁眼后倒数十秒,就能看到池风的影子。

自己睡的次日早晨,娄絮睁着惺忪睡眼,与池风四目相对。

她拿被褥盖住了脑袋,没让他看见自己眼角的眼屎:“师尊,我没有残疾。”

“知道。只是想见你。”

“就只是想见我?”

“嗯。”

娄絮愣怔了一下,久久没有说话。

她能理解,但也不太能理解。毕竟两人的直线距离其实不超过十米。

“那你帮我梳头。”

娄絮把头往池风怀里一拱,随口道。

来都来了。

大概是因为木果的原因,她的头发长得飞快,又没时(懒)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