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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拭微 146617 字 1个月前

半月,除非政事忙碌,不然陛下都去玉樨宫,有时即便忙到深夜,他也要去玉樨宫歇息,然而今天这话问完,段伏归竟没立即点头。

冯全心中诧异,面上不动声色,安静地当个透明人。

段伏归想起昨夜,两人算得上又吵了一架,他恼恨她这些小心思,为了躲他,竟想着法儿将他推给别人,他难道是什么低贱的人吗?

去了,给自己找气受;可若不去,岂不是正如了她的意?

段伏归脸色变幻许久,最后想,她越是抗拒自己,他就越要霸占她的全部。

正要开口,却在这时殿外禁军来报:“玉樨宫来人,说奉夫人之命来给陛下送膳食,就在殿外候着,陛下可要让她进来?”

段伏归长眉一挑,有些意外,她竟会做这事?是想通了来向自己示好?亦或是又打算佯装乖顺麻痹自己?

虽这般想,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派人过来。

“让人进来。”

殿门打开,外面灌进来一阵冷风,梁柱上悬垂的幔帐随风飘摇,夜色初临,殿内笼罩在一层昏黄的暖光中,此时一道袅娜的身影踩着优美的步子缓缓跨进殿内,螓首鹅颈,端的妩媚妖娆。

“妾见过陛下。”乌兰姑曲下膝,微微侧过身子,朝段伏归盈盈一拜。

冯全听到她的自称,眼皮抽了下,用余光仔细打量了眼,这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宫女,而是先帝的乌美人。

这情况……

段伏归的反应则明显多了,睁大眼,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拧起粗浓的眉。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竟派这个女人过来?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吗,才在他已经警告过她后还敢明知故犯。

乌兰姑见他久久不说话,心跳加快,掌心渗出些冷汗,却还是大着胆子,顺势跪到地上,揭开食盒,将里面的晚膳摆了出来。

段伏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是你?”

男人的声音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乌兰姑喉咙发紧,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紧张,抬起头,朝他柔媚一笑:“夫人说陛下国事操劳,命妾来给陛下送膳食。”

“真是她叫你来的?”段伏归又问,脸色异常冷淡,即便在暖黄的火光都透着股铁刃般的寒意。

乌兰姑没察觉到男人平静外表下的汹涌,只想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于是心一狠,大着胆子执起酒壶倒了一杯,素手朝男人递去,“夫人说她身子不利爽,妾奉夫人之命来服侍陛下,天气寒凉,妾特意温了酒……”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段伏归一脚扫到她胳膊上,只听“哐当”一声,她手里的酒杯就飞了出去,酒水洒了一地,乌兰姑也被这恐怖的力道踹倒在地,胳膊一阵剧痛。

段伏归死死盯着那酒,五官狰狞,眼神犹如凶兽。

这不免叫他想起新婚那夜,他就是对纪吟放松了警惕,才叫她有机会在酒中下药逃跑。

如今,这个女人自称奉了纪吟的命令来服侍他,还端上酒,无疑触了他的逆鳞。

“来人,将她拖下去,重打三十板。”他怒喝一声。

乌兰姑听到这话,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段伏归,他竟要打自己,还要打三十大板。

她自认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服侍他而已,为何要这么对她,三十板下去,她还有命在吗?

殿外禁军齐刷刷跨进来。

她再顾不上别的,连忙撑起身体,跪着走到段伏归脚边,“陛下,妾不知犯了何错,妾只是想服侍陛下而已。”

上次见面,段伏归对她只是冷淡,这次她才敢冒险,在她的预想里,就算不成,最多被赶回去,哪里能想到会招来如此大祸。

“陛下,求陛下饶妾这一回。”她不停求饶,声音哀婉凄厉。

然而任她如何求饶,段伏归依旧不为所动,他垂眸,仿佛在看一个死物,眸中没有任何波澜,“拖下去。”

乌兰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