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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

生完气刚要睡着的他突然被刷门禁声音吵醒,以为是刷错房卡没理,接着又被踹门声惊扰,气的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猛地拽开门刚要开骂,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向他倒了过来。

克里奇利双手支在门上,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扑他身上去了。

原来醉醺醺的克里奇利按错了电梯楼层,刷了他楼上313的房门,正是斯通斯的房间。

半夜天上掉帅哥,一下子掉进自己怀里,这是什么鬼福利。

斯通斯一看是他,喝的不成样子,生怕被别人看见,赶紧抱他进屋,把门锁上。

爱干净的他抱着克里奇利不知道该放哪,他不允许别人的外套和裤子直接沾到他的床单,连他女朋友也不行。

就在克里奇利自动找床的时候,他搂着他的腰不让他躺下,克里奇利就变躺为趴,直接把斯通斯扑倒在大床上。

他想,怎么床自己起来迎接我还不让我躺呢。

斯通斯头上画黑线,还好是我躺在床单上不是他。

害,都这时候了还在考虑外套上的灰尘,他都要睡自己了。

果不其然,克里奇利反应过来他身子底下不是床,是一个男人。

冷杉中鼠尾草的幽香,没错,是曼城那谁。

奇怪,这想法好熟悉,似乎重新过了某一时刻。

他那狩猎的本能,从来没消失过,只是离开德国小鹿后有点寂寞和愧疚,才会去深夜买醉。

一声不响的跟着凯恩回国,把日夜看守他的德国小鹿扔了,好像还有很多话没交代,叫他不要等自己回国家队吃点好的诸如此类的。

噢,这可是在英国,身子底下的是那谁来,他又忘了。

“嘿,Brian,你喝醉了吗?”

“没,我没醉,噢,John.”他撑起自己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确认自己闻香没识错。

“那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啊?”克里奇利懵了,这不是自己房间吗,还想问他怎么进来的。

“别逗了,John,我可不是你女朋友,还有你可真有两下子,能叫人打开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克里奇利一双大眼睛眯起来,狭长又勾人。

斯通斯被他说的一愣,接着有些生气地把他推翻在身侧,顾不得床单了,他满脑子都是问号,难道不是晚宴上的见面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他借酒来勇敢表白吗。

他知道克里奇利的取向,凭借他较宽的眼界和出去玩的经验。

以前没招惹他是因为克里奇利眼神总落在德布劳内身上,再就是自己忙着处理现女友和前女友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没意识到对漂亮的同性友人也不抗拒这件事。

现在这个漂亮的同性友人就躺在自己身侧,还问自己为什么到他的房间里来。

那还需要保持矜持,浪费这巧妙的邂逅吗?

说实话,之前真没幻想过他。

只是在四目相对的时候感叹过这人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发色和瞳孔颜色不一样,还有他立体的五官,穿衣的品味,傲人的身姿,往那一站不像个厨子,倒像个踢球的。

如果他是球员,踢什么位置呢?

前锋?攻击力十足,但不像哈兰德那般吓人。

后卫?杀伐果断的气场好像能拿下任何人,但不够狠厉。

那应该是中场了,嗯,虽然不直,但直塞应该会。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直塞。

他看了克里奇利一眼,发现他正用手掌撑着自己的头,眼尾猩红的看着自己。

见自己转过头去看他,便像得到了许可一样,大长胳膊一伸,大长腿一迈就把自己给搂过去了。

克里奇利凭借熟悉的床上对位感觉,手指精准找到了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在柔软的床垫上按压了一个窝。

毛绒绒的发梢已经贴上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而他就好像被施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