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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

克里奇利没管他,谁叫他一上来就这么猛,直接拿房子砸他,不给他来点激烈的都对不起他这份期待。

让他试试伦敦大野狼是怎么把小鹿脖子咔嚓一口咬断,再用尖利的犬齿撕开充盈的血管,伸出舌尖来一点一点啖血食肉的。

就在他想要大力出击时,忽然想起来今天工作时洒水了,期间换了一条裤子,没带小方塑料袋。

他紧急刹车,并微微叹了口气。

穆西亚拉趴在门板上,像蝴蝶般微微颤抖着,由于过于激动,紧绷着的后背和大腿的肌肉条条块块的煞是分明。

身后的人这时候动作忽然停滞,让小鹿有些纳闷,但还没等那人开口,他就自动自觉的稍微放松了一点,可能太紧张了,不利于双方行进,他想。

但是等了好一会,那人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拿了下来。

穆西亚拉心里泛起一阵难过,难道是我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他转过来,先看看那人红润的发紫的脸,咬着下嘴唇,微微拧动着眉,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渴望。

再低头看看,不像是不喜欢他的样子,就算是不喜欢他,也能do sth.

克里奇利松了松气,说不是,我没带套。

穆西亚拉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正好我也没准备好。

说着,他蹲下来…

克里奇利脑中铃声大震,先不说是不是犯病,光是小鹿这般热情奔放,就已经足够让他脑血管崩裂了。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有劲儿,就是不懂得温柔,老是用牙碰他。

疼得他快要晕过去,又很爽。

他想我可不能晕,我要是再晕了,被这个直男微弯的小雄鹿给撅了也说不定。

夜。

忙活了一晚上中间吃了顿鹿肉,不,是被鹿给舔了的大尾巴狼开始打烊。

三个雇员已经提前下班,每天都是老板亲自收尾,归拢桌椅,擦擦台面,最后断电关火,检查完毕后拉下大门帘,在门口摆上[今日供应完毕]的牌子。

后半程,那只小鹿不见了,克里奇利看他走进工作间就没出来,也没管他,但是在做菜的时候忍不住老是弯嘴角,客人不知道今天老板怎么这么开心,做的菜都好甜,火苗也窜的一浪比一浪高。

他们不知道,大厨在和他手里的食材跳双人舞,每一曲完毕都会让大厨获得空中漫步般的快感。

滋啦滋啦的铁板烧烤声,就像电流激荡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让他一想到那个线条流畅、肤色健康、顶着一张天使面孔做事又狠又辣的德区小野鹿,就灵感爆棚,于是就有了今晚的压轴菜——甜辣鲍螺片。

一口爆汁,鲜甜脆爽,后劲十足。

他给这道菜起名:让嘴巴和大脑同时放烟花的德式火焰.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准备回休息室洗个澡下班,顺便看看贪心的小野鹿走了没。

他的休息室就像一个大学生宿舍,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没有衣柜,衣服散落在床上,鞋子堆在门口,烟蒂也一天没倒了,看上去有一点凌乱。

但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差点被闪瞎了眼,一时怀疑被盗了。

屋里一尘不染,衣服都在衣架上,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里,烟灰缸可以当镜子照,洗衣机还在转着,估计是他脏衣篮里的换洗衣物。

床上正被一个一米八多的巨鹿霸占,显得能睡两个人的单人床像个婴儿摇篮,他长胳膊长腿的,好像在搂着床睡觉,手和脚都搭在床沿外。

克里奇利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漫起一丝笑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把褂子脱了挂在衣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

小鹿翻了个身,好像没有被他吵醒。

这小家伙豪宅不住,今晚是要挤在这个小床上叠着睡吗。

克里奇利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又扬起了眉毛,心里有些得意,他都31岁了,哪一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