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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是临时搭档,一起度过一个美妙夜晚的人。”

“他说什么?”巴尔克急着插嘴。

“他说和我们一起喝酒去!”阿尔瓦雷斯搪塞他一句,接着热情的像个本地通一样带着他们继续走。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这些酒吧都是什么特点,这些酒吧一条街上的门头看着都差不多。

从他们刚刚接触到走进另一家酒吧找了个私密性好一点的角落坐下,巴尔克的眼睛就没从克里奇利的身上离开过。

但他英语不行,沟通不畅,只是一味警惕的看着他,好像在防着什么。

克里奇利也拿他那审判一样的目光回敬他。

一个20出头的毛头小子,染着一头黄毛,只有发梢是黄色的所以一看就知道,还剃了几道眉峰,脸部轮廓突兀,颧骨很高,眼窝和面颊深陷,整体看上去有些凶。

而且走路摇头晃脑,像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

克里奇利见的人太多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也有这种看着不着调的,但还算规矩,给人下猛料的还没碰到过。

况且他还是个球员,想靠阿尔瓦雷斯上位吗?

正当想着怎么揭穿今晚这家伙的阴谋,阿尔瓦雷斯就开了两瓶啤酒,递给他们一人一瓶,“为了今晚巴萨的胜利,干杯!”

克里奇利笑笑说,“真的是各为其主啊,今晚咱俩是好朋友,下次再遇到你就是敌人了呢。”

阿尔瓦雷斯也笑的很灿烂,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说,“我不介意和对手交朋友,因为你这个对手对我没杀伤力。”

“是吗?”克里奇利淡淡一笑,眼尾扫了一眼阿尔瓦雷斯好似未经过世事的容颜,低声说,“那是你还不了解我。”

喝了点酒以后,三个人都有点微醺。

巴尔克黏着阿尔瓦雷斯不知在和他耳语什么,阿尔瓦雷斯只是一个劲儿的推开他,然后说,“不行,这样不好。”

这句话克里奇利是能听懂的,毕竟他家里有阿根廷小鹿狗,整天说哥你不要这个样子,谈个恋爱就跟世界末日一样,这样不好,要往前看。

他每次都很有理的回怼他,我都没教育过你一句,赶紧滚去上班。

所以西语他是不学,但不代表一点不懂。

阿尔瓦雷斯终于被说烦了,起身拉起克里奇利的胳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Brian,教我跳舞吧。”

克里奇利爽快地点点头。

他们在舞池里也没有跳起来,而是像喝醉了一样互相碰撞。

每次靠近,克里奇利都想问他,这个巴尔克到底什么来头,你和他很熟吗,他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吗。

但是他从来不好打听别人的事,有时候只是无意掺和,万一搞错了那就不好了,所以他只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些什么。

接着他看到巴尔克离开座位去了洗手间,他仍像个侦探似的放不下刚才那件事,于是对阿尔瓦雷斯说,“我离开一会,你自己没问题吧。”

“嗯,去吧。我在座位等你。”

克里奇利去了洗手间,两人在洗手台再次碰面。

巴尔克依旧用好似试探的眼光打量他。

“怎么了,看我干嘛,心虚?”克里奇利一边洗手,一边语气冷漠地对着镜子里的巴尔克说道。

这句话巴尔克还是能听懂的,他斜着眼睛生气地说,“你少管闲事,hijo de puta.(跟son of bitch同义)”

刚才就动手揪他衣领子,现在又骂脏话,克里奇利就是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这粗鲁无礼的挑衅。

他反手抓住巴尔克的衣领,把一米八多的小痞子整个人拎起来,扔出去两米远,伴随着砰地一声后背撞在门板上的声音,巴尔克发出一声嚎叫。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点就着,他随即扑过来要和克里奇利掰扯掰扯。

结果又被克里奇利反手扭在门板上,顺便捏了捏他的衣服口袋,果不其然,捏到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