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枕着对方的肩膀,蹭过来,拱过去,亲昵地耳鬓厮磨。

十指彼此交叠,再扣紧,抓揉着软乎乎的毛衣,指节的每一分力度都透出眷恋。

心太痒了,痒得顾不上形象。

他急不可待,恨不能一秒吻遍所有地方,咬一咬碎发遮掩的耳垂,嗅一嗅羊绒围巾藏起的后颈,土拨鼠似的乱拱,巴望着从颈腺里挖出点儿雪松香来填饱肚子;又像一条热情却笨拙的棕毛大狗,不懂得该怎么表达爱意,只好到处蹭、到处舔,胡搅蛮缠,亲得对方无所适从。

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