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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的改变让他少了几分凶,而多了一点野。

总体说来说区别不大。

五官轮廓深刻,眼神狭长,眼睑很深,因而显得眸光如晦。

他慢慢把脸贴过来。

简程心里一跳,立刻将另一只手抵在他的下颌,本以为对方会像上次控制不住内心欲望妄图来亲吻他。

可手指上没有感受到任何下压的力度。

他疑惑抬头。

雷蒙德好像在他的一次次训诫和警告中掌握了分寸,终于不再做多余的尝试了。

他可以随便对雷蒙德做任何事,而如果雷蒙德想做什么,一定要被允许才可以。

不被允许的,是一定不可以做。

这是定下的契约。

目前他忍耐的界限是抚摸取悦,主动的亲吻脸颊和躯体这种是不被允许的。

简程有些懒散的靠在床头,他的腰后垫着一个柔软的鹅毛枕,之前被雷蒙德用一双大掌十分有技巧的摸得阵阵发软,而身体内部的羽杆正一寸寸贴着刮擦。

好痒,好舒服,配合雷蒙德的抚摸简直太有感觉了。

“喜欢吗?”湿热滚烫的气息在耳边响起,他靠过来,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想要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喜欢?

他是不可能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的。

额头流淌轻汗,他压着喘息声勉强出声,“别问,做好你的事。”

雷蒙德闻言垂眸,脸色看不出喜怒,只是灰紫色眼瞳在昏暗环境几乎变成了浓浓的深紫,像化不开的辰夜。

他不再询问,只是用拇指轻轻按压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简程本来已经发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这是威胁吗?

只需要用力往下一按,自己就会因为喉骨破碎而瞬间暴毙。

简程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动了一下,抬眸去看他,却难以从表情琢磨他内心的想法。

不会因为不回答就想弄死他吧?

他会这么做吗?

“这个表情是害怕我会对你不利吗?放心,之前那样的事我不会做,你可是恩人。”

雷蒙德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安慰他,可表情看起来更像在威胁。

只是拇指确实没有往下按压,而是用拇指轻轻磨挲逗弄着他脆弱的喉咙,虽然知道危险但……

他喉咙发紧。

危险感让神经完全的跟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牵动着。

雷蒙德的手指沿着他脖颈下缓慢地滑行,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侧面脆弱的动脉。

很奇怪。

只是在被摸一下脖子而已。

为什么……

简程无意识的用手紧紧抓着床带。

他抬手把虎口咬住,眼角变得湿润。

指尖在此处短暂停留后继续。

简程浓密的睫毛不安颤抖,黑发微微濡润,身体涌上难以言喻的强烈战栗感。

白色圆羽带着淡淡的水香,浓郁的四散开来。

缠绕在他的身边,渴望他的标记,雷蒙德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蹭了蹭腿,还是觉得止不住的痒,可完全不好意思提出加钟。

刚想去拿旁边的衣服,脚腕却被大掌牢牢抓着。

“你……”

“既然你不告诉我喜不喜欢,我就只能自己做下判断了。”

很快没有了说话的余地。

窗帘拉开,露出刺眼的光。

静静躺了一会平息后,他软绵绵的捞书来看。

看好一会,才听到房间里洗手间门把手传来转动声。

他看了眼时间,从雷蒙德进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简程撑着脑袋打量他。

宽松运动短裤看不出什么异样,裤子上的松紧绳随意的系成了蝴蝶结,他的目光在这里停留了两秒。

在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