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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阮茫然的抬头,并未察觉到危险。

他以为周言是准备帮他肉肚子,本能依赖的将手抬起,朝周言敞开了肚皮:“要的。”

周言的手比他大,估计揉起来消食的速度也能快一些。

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实在是让人着迷,周言喉咙发紧,俯身轻而易举的将人从椅子上挖起,托着腰肢和腿弯,像抱孩童似的直接抱举到了怀中。

陡然的变故和失重感让安阮下意识环住了周言的后颈,他茫然又无措的眨了眨眼。

不是说帮他消食吗?怎么突然将他抱起来了?

安阮还未意识到危险,直到被放到床榻上,衣带扯开外袍散落,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消食”非彼消食。

周言的手掌确实很大,覆在他肚皮上时,几乎一掌盖完。

灼热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布料侵入皮肉,轻揉辗转时都透着几分情.欲旖旎。

安阮瞬间涨红了脸,白嫩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绯色,可即便明知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他也只是抬手横在眼前,羞耻的咬着下唇,没有一丝反抗,乖乖任由那双大手作为,肆意点火。

雨声淅淅沥沥,偶尔会有一声两声压抑不住的轻喘倾泻,混入其中。

第29章 二十九 自家夫郎哪有不疼着的道理……

顾念着安阮大病初愈, 周言并未做得太过火,只是伺候着安阮泄了一回,便让他用了手。

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深处, 欲.望沟壑难填, 盯着安阮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

安阮消食得很彻底, 不仅耗光了全部体力,掌心的皮肤也磨得发红发烫,微微肿胀发麻着。

他蜷缩着通红的手指,有些伸不直。

周言打了水,还特意烧了两把火, 直到水温适宜才端着进了屋内。

他沉默不语的为安阮擦拭着全身,又拉过安阮的手, 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仔仔细细的擦洗干净。

明明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却无端生出了几分色.气。

安阮全程垂着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直到最后一根手指也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周言才总算松了他的手。

周言摸了摸安阮的发旋:“好了, 去睡吧。”

安阮赶紧听话的躺了下去挪到了床的里头,裹着被子眼巴巴的看着周言,乖乖的等着周言洗漱完上床来一起睡。

像小猫一样,明明才刚被欺负完, 却一点都不记仇,但只要主人一招手,就又会黏糊糊的贴上去撒娇。

周言不自觉的搓了搓指尖, 克制的吐了一口浊气,而后草草的给自己擦拭了一下,便吹灭了油灯上了床。

他朝安阮伸手, 安阮便自觉的蛄蛹着身体挪进了他怀中。

嗅着熟悉的皂角香气,安阮被困意席卷,他含糊的说了一声晚安,之后便彻底的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周言低头亲了安阮额头一下,眉眼含笑:“好梦。”

雨声到了后半夜渐渐变弱,于黎明破晓之时彻底停歇,金光破开云层,千丝万缕暖阳便洒入人间。

经过两日的休养,安阮的病差不多好全了,延绵数日的雨水也停歇,周言答应了让他出房门,只是强硬的让他多穿了一件衣裳保暖。

安阮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好全了,周言就是太紧张。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来,怕周言听到后就反悔不让他出门了。

明明只是卧病在床两日,可安阮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雨后的清晨空气十分清新,带着一股特殊的湿润泥腥味。若是以前安阮必然是不喜欢的,可被关久了出来,反而还品出了几分别样的好闻来。

朱莲花正在院中择豆子,自然是一眼就见到了人。

她笑着打趣:“哟,这是终于肯把金屋藏的娇给放出来了?”

安阮脸皮薄,明知她没什么恶意,还是羞红了脸。

他连忙喊了一声娘,然后便飞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