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面对那些争夺剑宗财产的人我是不好出面的, 真正直面他们动手的人可是你啊!
我的长老!卷起来啊!
起码到时候也能有点时间变成正常体态吧,这么小一点连发飙看上去也大打折扣!
“放心。”
他摆了摆手, 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语气里全是自信。
“这几天我把修真界的修士玉简都快扫了个遍,以他们的水平我现在这个状态都能一个打十个!”
“莫慌。”
行吧。
你如此自信自然是最好的, 反正到时候也只是在剑中结界外走个形式。
我沉默地看着他掏出没有指甲盖大的小茶杯,用灵力从我的茶壶里取走了一丝茶水放进去, 很是有仪式感地吹了吹。
这家伙自打安定下来之后连日常也越发讲究起来了……
啧。
我怎么感觉看着他都没有以前顺眼了呢?
瞧瞧这家伙一天三个样的换衣服, 连配件都搭配着穿衣风格换了不知道多少把, 可算是把那些为他着迷的弟子们迷的五迷三道的了。
隔我这玩换装娃娃呢?
“和弟子们多少保持点距离。”
我从事实角度出发开始给他忠告。
要知道在花市修真界中师徒关系绝对是●发生的高危关系,而且这种关系的发生无关年龄外表,在当前的修真界中概率极高。
哪怕我的弟子们现在看上去一个个都很正常,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之前不是已经吃过师徒关系的亏了?
虽然吃亏的方式不大一样,但要引以为戒啊……
“我晓得了。”青崖直接放下茶杯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长篇大论,甚至反过来劝我,“对自己的弟子多点信任嘛,我看全都是好孩子啊!”
我倒是想信任他们,但这个世界实在让我难以安心啊!
不过鉴于弟子们近期以来的良好表现,身为掌门的我也实在不好破弟子们的脏水,只能将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随后叹了口气。
“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炉鼎傀儡你去看了吗?”我赶紧转移话题,和他说起了天道傀儡的事。
从魔域回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去看了那个被我用辟谷丹喂的饱饱的傀儡,他的样子和我上一次看他时没什么两样,宛如一个进入待机状态的人机。
看见我时,他两眼放光地爬过来,头上也照旧有连接天道的一次青烟,消失的位置也丝毫未变。
而我在他要凑近抓住我裤子的时候实在没忍住挥袖将他甩飞了,这一下他实打实地砸在了充满雕刻的梁柱上,差点直接去了半条命。
倒也顺势让他玩起了病弱白莲花的戏码,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叫我头疼。
老实说我看着他皱起来的小脸和饱含泪水的眼睛没有一点欲望,只有想掐死他的冲动。
受够了。
我当时真的用尽了多年修行维持的克制力,反复告诫自己天道空间的事还没弄明白,最后草草地用丹药将他喂饱就让他继续在床上躺着了。
离开了关着他的屋子我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青崖,万分谨慎地和他聊了些这炉鼎的事情,希望这个多年前修真界还正常时遗留下来的老古董能给出点建设性的建议。
现在,应当到了我收获成果的时候。
我很是贴心地将他喝空的小茶杯倒满了,往他那里推了推,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嗯……”
青崖将茶杯端在手里没有喝,只低头看着水面像是在思考怎么措辞,时间拖延到我甚至都有点紧张了。
“到底怎么了?”
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思绪,不要在这里吊着我啊——
“呃。”
他吨吨吨地干了杯,说起自己的发现时仍有些迟疑。
“在你和我说了之后我就偷偷的去观察他,最开始我发现他除了比较特殊的炉鼎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