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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蹭我的脑袋,更是让我想伸手把不安分的东西捏下来当球踢。

妈的。

受辱至此!!!

很好,今天已经给足了天道甜头了,而我也多多少少的可能摸到了一点天道所在的位置,同时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再也忍不了一点了!

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把玩着我头发的炉鼎自然没有什么力气在我不再抱他的时候挂在我身上,于是他整个人直接从我怀里滚了下去,沿着倾斜的屋顶滚了好几圈,到了尽头啪嗒一声滚到了下一层,继续向下滚落。

再忍一忍。

我告诉自己,做戏既然已经做到了这里,那就发挥出来一点演员的自我修养来,把被引诱到的堕落和坚持己道得纠结演出来的。

所以按照剧本,我现在应该是在堕落中恍然惊醒,大惊之下下意识地逃离,然后又在天平中反复摇摆,最后在他坠落之前将他拎住。

随后我就能以调整心态为借口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再看到他那张脸了。

很好。

在□□和瓦片撞击的咕噜哗啦声中,剧本已经进展到了我将他拎住这一幕。

作为导演兼唯一演员的我,此刻唯有脸上的凝重是真的,硬要说的话,举着他衣领伸长胳膊的举动也勉强算得上吧。

下班了,下班了!

我不由分说地拎着他直接将他扔在了他该待的位置,然后冷酷无情地伸出手掰开他的下巴,用给野兽灌药的姿势直接将那颗浑圆的辟谷丹塞进了他嗓子眼里。

在我彻底研究明白,抓住天道的小辫子之前,他在我这里还是个死缓。

我冷眼看着他干咳,在那一股清烟消散之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在我漫长的生命之中,他绝对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生物。

不,他不是生物。

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活着的傀儡,天道的傀儡。

这比他是那么多生灵所化的更让我觉得恶心。

一个天道精心制作的傀儡,连意识都能随时被天道所掌控,实在是让我的杀心每一刻都在沸腾。

因为天道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刻都让我清楚的明白,哪怕我目前还没有干掉天道的实力,但这个天道所积聚的傀儡我想解决他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

这怎么能不心动?

而我现在不仅能忍住,甚至还能给自己拍剧本演戏,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好吗?

韩信忍受胯下之辱也不过如此吧!

现在,他被我关了起来,也塞了足量的辟谷丹,加上剧本符合我人设的行为又足以让我有一段时间不用去看他,可算能让我稍稍治愈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离开了他的房间里,我直奔自己的汤泉而去,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跳进了池水之中,身上这一件衣服自然也直接变成了灰烬。

还好我没穿那件渡劫专用裤子,不然我得心疼死。

这炉鼎碰到过的每一片衣物都被我烧的连渣都不生,被他食指缠绕过的发丝也被我一并斩断烧了,而被他不经意间碰到过的皮肤则是让我在水池中多呆了两个时辰。

直到搓得发红了才肯停手。

妈的。

谁家天道主动送傀儡下来,就是为了勾引自己笼罩下的生灵啊?

将自己洗了几遍勉强觉得自己恢复了干净之后,我像个游魂一样神情恍惚地瘫在了自己的床上,将脸使劲埋了埋,被子团成一团搂在怀里。

心里凭空生起一股委屈来。

人家穿越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一路上斩杀仇敌收获宝物逐渐达到顶尖层次,怎么我这一路上不是在保护自己清白上努力,就是在打黄扫●上越走越远呢?

我恨穿越。

我暗自磨牙,狠狠地捶了一下床。

现在就非常想杀几个败类助助兴,不然我感觉这股火憋在我的心里迟早要给我憋出病来。

这个境界提升的太快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