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指望这些败类有些骨气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这样倒也好省了我的时间。
我遮住了自己的鼻子,有点儿受不了空气中浓郁的尿骚味儿,皱着眉忍着恶心,从他们头上一人拽了一把头发,然后在他们惊慌的眼神中干脆利落地一剑捅了下去。
既然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也是时候该送他们去投胎了。
他们总不会觉得自己乖乖的说出来就能活命吧。
那怎么可能?
我顶多让他们死的痛快些。
既然知道了他们拐卖人口交易的具体方式和内容,如此大好机会自然应该顺藤摸瓜,将这个拐卖人口的小组织直接一网打尽。
我拿着这两个人的头发,掏出了自己珍藏的傀儡小人,让它们变成了那两个人的样子,然后让傀儡学着平常抓人的手段把我也捆了起来。
傀儡尽职尽责地执行任务,甚至不忘把我搬起来对折塞进那两个人贩子的竹篓之中抬走。
我强忍着自己胳膊肘怼在胃上的不适感,随着上下一晃一晃的颠簸被他们两个搬到隐秘的院落中,然后打开竹篓的盖子,他们两个一个人扯着我的手,一个人搬着我的脚把我拖了出来。
不是,至于吗?
我非常怀疑这两个傀儡公报私仇,咱就是说我不过是想混进炉鼎堆里搭个顺风车跟着一起混到地点而已。
现在来收货的人又没来,这俩傀儡至于吗?
我虽然说了让他们像那两个人贩子平常拐卖那样把我绑起来,但也没说要做到这么细节啊!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刻就只听得咣当一声,我就被丢进了笼子里,重重地砸在笼子里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而这个非常不幸,被我结结实实的砸个正着的人就是师欲。
【你当时差点没把我砸的隔夜饭吐出来。】
师欲对我刚才所说我才是救命恩人,那句话表示非常不服,并且跳脚着抗议。
那咋了!
“那能怪我吗?那时候我不也才筑基期,制造傀儡的水平本身就有限,那两个傀儡能正常行动,能听懂我的指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十分不得体地翻了个白眼,“谁叫你的修为也不到家呢。”
“以我那时候的傀儡水平,但凡换个金丹修士来一眼都能看出那是傀儡,不是真人,只要看出来了那肯定当场就会表明身份。”
“哪像你似的还在那里装被拐来的炉鼎,比我演的还像呢!”
“我都想好了怎么救脆弱少男脱离苦海了!”
“要是早知道那些家伙一共就抓了一个炉鼎,而且还好死不死地是你这个修士,我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你!】
师欲显然对我的说法非常气愤,他尤其不服,继续反驳。
【那他们上峰来取货那天怎么说?要不是我,咱俩都得被晕着带走!】
“还怎么说?要不是我手里有药,你能动弹吗?”
我这话可不是瞎说,实在是当时的场景确实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那会儿还是太年轻,做的计划一点儿都不周密,要不是当时我们两个有点儿时运在身上,别说是捣毁拐卖人口的窝点儿了,就连自个儿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呢。
当时的我苦哈哈地在笼子里躺着,感慨好歹身后还有个人肉靠垫能让我倚着,除了有点硌脊椎,其他一切都还好。
甚至为了能躺的再舒服一点,我昧着良心挪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靠在了他被绑起来的胳膊上。
然后一边在脑袋里模拟着到时候怎么将他们的据点儿砸的稀巴烂,一边忍受着哪哪都不舒服的环境。
等待的时间非常煎熬,我双眼瞪得像铜铃,看着天边升起的那一丝日光,觉得整个人都光明了。
那不是阳光,是我等待的希望!
和他们接头的人比预想的时间来的早一点,天刚蒙蒙亮,月亮甚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的时候,车轱辘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