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最爱斯科瓦罗。
斯科瓦罗道:“不要问别虫。”
“我现在问他们是因为……”雄虫轻轻扯住了雌虫的红发,手腕微微后移,直到斯科瓦罗被迫仰起头,他用气音接住下半句话:“是因为我有一个预感。”
斯科瓦罗也小声回:“什么?”
“……我可能要起不来了。”雄虫绿色瞳孔迅速积蓄水雾,刚才无意识的磨蹭已经叫他从淡粉汤圆变成了深粉汤圆,睡裙底下春光灿烂,秦令小声撒娇:“如果今晚不问就没机会了,所以我才要停一停,不是故意岔开话题。”
“混蛋,你会搞坏我的。”
斯科瓦罗哑声道:“不会。”
秦令道:“不信。”
斯科瓦罗哄道:“上来,乖。”
小雄虫屈起膝盖低头,为斯科瓦罗毫不掩饰的语意羞耻得想哭,但路就在前方,容不得他反悔不干,一只手把遮住大腿的睡裙撩了上去,秦令被哄着咬住了衣摆,于是泛粉的躯体几乎完全呈现在了斯科瓦罗面前。
“就这样,很乖。”斯科瓦罗:“雄主来哄哄我吧,不要哭。”雌虫温柔地低声诱哄,双手握住了小雄崽纤细的脚腕,终于伴着窗外深秋风声,再次把那株漂亮兰花尝到了嘴里,他仰头放松了喉咙,金眸满足地闭起。
“元帅。”
秦令道:“不可以咬属下。”
当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时,秦令明白了一个道理:雌虫的嘴骗虫的鬼,他就知道自己绝不能相信斯科瓦罗的承诺,时间一晃眼来到他清醒后第二天下午,空气十分安静。
雄虫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侧趴在床榻边缘,绿眸略有些涣散,秦令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灼热而急促,他的脸颊依旧泛着被吞食过度的淡红,像是被火炽烤,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锁骨。
凌乱睡裙堆积在腰间,躯体被裹在布料之下,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抖,他雌的真是绝了……两天一夜,三十多个小时,除了被喂饭抱着洗漱就是做,有时候好一点儿只捏捏摸摸。
这就是难得的休息了。
他的预感确实没有错。
秦令对他这只雌虫老公的能力心里有数,哄老公就是要拿身体去哄啊,已经做好了会晕的准备,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能这么抗干,至少没有真的被玩死在床上,结束了还能保持清醒。
他想把程青时的杯子拿回来再多说一句:“第四杯,敬我自己。为哄老公开心□□了三十多个小时,没死,我真厉害。”
给自己点个赞。
一只手臂把他捞进了怀里,秦令完全变成了软软果冻,任由斯科瓦罗托着他擦脸,不安分的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轻轻地揉了揉他,斯科瓦罗道:“肿了。”
秦令抱怨:“你咬的。”
这完全就是一只贪得无厌的混蛋虫,借由“雄主哄我”的名义,把他全身上下都啃了个遍,中间胡闹得太狠,差点儿把斯科瓦罗的精神力暴.乱引出来,真到那种程度他确实不用活了。
“对不起。”
斯科瓦罗擦擦小雄虫的眼睛,看着干干净净的乖雄崽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秦令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们的精神力等级有一定差距,所以需要很多很多次才能压制……雄主惩罚我吧?好吗?”
“好啊。”
秦令懒得拆穿,也是真不客气,他转过身,将膝盖挤进斯科瓦罗腿间狠狠压下去,随后调情似的拍拍雌虫蹙眉的脸:“疼不疼?知道错了没有?”
斯科瓦罗低声道:“我错了。”
“用力打,我会记住的。”
秦令满足他,用手背三成力道扇了他一下,随后强忍着腰间的酸痛坐下去,终于找回了场子,他攀住斯科瓦罗的脖颈,贴在雌虫身上撒娇道:“以后不要这样,真的会坏的,元帅也疼疼我。”
激烈是激烈,但也确实爽得没话说,偶尔来一场完全可以,cos上下属也很好玩。
斯科瓦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