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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沉下去:“你想说什么?”

西蒙很配合地“哇”了一声。

阿瑞斯捏着眉心低下头。

风秀挑眉:“元帅赋予他的独立指挥权显然要针对斯科瓦罗,您既然这么清楚他的性格,就应该提早判断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或者说元帅已经判断了?”

莱特道:“判断能力不靠嘴巴。”

“年轻虫,注意你的身份。”

“有注意,”风秀弹了弹自己的衣服:“身份十分干净,要不我转个圈给您看看?”

“……”

“开玩笑的,”风秀夹着手中的芯片道:“之前的话都是我胡说八道,战斗记录怎么可以没有视频文件做证据呢?它在这里了,我会交到审查部进行核验。”

不好意思没见过元帅逗逗他。

“年轻虫活泼点是好事,”莱特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敲击着桌面:“但是某些虫,似乎对收集同事的罪证十分热衷?”

风秀:“又轮到您怀疑我了?”

芯片在他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西蒙听了半天热血涌上脑袋,完全相信了风秀的胡说八道,他哗地一下起身:“我他雌的还没怀疑莫里斯故意搅乱我们的战斗计划呢?委屈上他了?”

上将没半路刀他那真是仁慈。

长官对他都没这么宽容过!

凭什么啊?

“就是!”风秀附和:“我还没怀疑元帅就想搞死那个蠢货呢!给他独立指挥权让他送死,谁不知道第三军团长和莫里斯关系很差?这不明摆着要诬陷?”

“嗯?”阿瑞斯讶异道:“你知道?”

风秀:“……”

他不知道,他挖那么多年矿又没长住在帝星他知道个虫蛋,但老大说要针对算计他一下,是报复的意思,又和第三军团长关系匪浅,叫他这种民雌秒成军雌,那么大胆推断一下……朋友的敌虫那不就是敌虫吗?

绕个弯就过来了。

阿瑞斯给出最后一击:“元帅,我明白您清楚莫里斯的实力和性格,所以赋予他独立指挥权的事,但是话又说回来……”

“还记得雅诺拉阁下吗?”

阿瑞斯低声道:“这不是您第一次判断失误了,您让一只尊贵的雄虫独立面对卧底,在没有任何调查的情况下,由莫里斯进行逮捕,间接导致那只雄虫战死,是欺负他没有雄父雌父,对吗?”

“您的判断在阻碍虫族的进步。”

西蒙深呼一口气:“说得对!”

看着两只雌虫的神色压抑低落下来,风秀捏着手中的芯片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当他回头一时兴起再去补重大事件的时候……

他治好了自己的雌同病。

……

斯科瓦罗终于稍稍退开时,秦令的嘴唇已经红肿发烫,他的舌尖被吸吮得又酸又麻,只能无措地探出嘴唇小声喘息,雄虫眼尾泛着湿润的红晕,湖绿色瞳孔依旧没有从恍惚中缓过来。

“阁下。”斯科瓦罗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吃饱后餍足的愉悦,他用手帕擦干净雄虫唇角的水渍,大概把怀里的虫收拾干净后,才低声道:“您还给了我一个奖励。”

“……”

秦令在茫然中愣神。

“不……”雄虫嘴唇嫣红,水润的颜色在昏暗中也发着亮,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斯科瓦罗说的是要吃他爷爷的对象这件事,秦令没羞先怒,他抓着斯科瓦罗的后领:“你没完没了了?”

雌虫亲亲他的手臂:“不够。”

不够吃,完全不够,小蛋糕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吃雄虫的嘴巴吃饱了,就会想要换一个位置继续吃别的,只有把全身上下都吃干净,或许把雄虫彻底融入骨肉,斯科瓦罗才能够真正满足。

秦令被他的目光烫得一颤,手指慢慢地松开,随后放在了斯科瓦罗肩膀上,这只雌虫托着一百多斤的他亲了那么久,别说手臂发酸了,连表现累的喘息样子都没有,就好像只是抱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