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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杀,死又死不了,压又压不下去,现在这只独特的雄虫也心甘情愿站在他那一边,莱特分不清这是洛塔尔对雌子的庇佑,还是斯科瓦罗这只虫本身就这么幸运。

“看出来了。”

秦令支起下巴:“长官老得好快。”

“……”

莱特道:“是虫都会老的。”

秦令挑眉轻笑:“我永远十八。”

莱特被这只小雄崽逗笑了,半晌后,他十指交叉将手臂放到桌面上,微微倾身靠近面前这只雄虫:“作为雌虫长辈,我想提醒您一句……斯科瓦罗不是只好虫,如果您和他认真相处过就会知道,他有些疯病。”

“连他的雌父也不喜欢他。”

手指在脸颊上敲了敲,秦令微微歪头,神色有些天真单纯:“嗯?是吗?”

不说其他虫什么感官,他自己觉得斯科瓦罗这只虫还是很温柔体贴的,照顾他这只懒虫虫得心应手,除了在床上坐他胯骨上操的时候有点儿不知节制,其他地方完全正常啊。

秦令笑了笑:“这和我们的谈话没有关系,元帅。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我的朋友风秀,他考核成绩被盗用的事应该怎么处理……我算一算。”

雄虫装模作样地胡乱掐了掐手指头,随后得出答案:“第三次,这件事不好好处理的话,元帅就是在职第三次失误了,比起有一位平庸的长官,贵族高层可能更希望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一只有疯病但能力绝佳的,对吧?”

“斯科瓦罗?”莱特冷笑:“能力绝佳?”

“他只在乎他自己,阁下。”

两只虫对视,四只眼睛里的情绪都是一层一层雾气覆盖,只余下迷惘的相互客气和隐藏的对峙锋芒,雄虫重新靠回椅背上,双腿交叠起来,完全是一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油盐不进的混蛋样。

“第一军团。”

莱特道:“莫里斯生前隶属第一军团,他在卡奥希上将手下,关于这件事,我会彻查整个军团,把那些蛀虫揪出来处理掉,恢复风秀的军籍,这样的方式,阁下能接受吗?”

“元帅的名声真重要啊,”秦令意味不明地低声喃喃,他抬起眼睛,露出睫羽下明亮双瞳:“……卡奥希上将也是真忠心耿耿,风秀要是死在暗杀下,这份投名状足以保他下半辈子平步青云。”

“你也会死的,老东西。”

莱特:“总有不顶用的军雌。”

秦令嗤笑:“是他做的吗?”

莱特道:“莫里斯是他的下属,从进入军部开始,艾多克莱就把他的好学生放在了那里,很有先见之明,阁下继续细究,最终这份责任会落在艾多克莱的头上,要去问问死虫吗?”

“问问他为什么不把学生放在自己手下,问问他怎么一点一点败给自己的雌子的,问问他到底怎么死去的,第三军团分崩离析重新组建是谁造成的……要问吗?”

秦令:“是这么溯源的?”

莱特道:“聊聊天。”

雄虫拿来的这份东西并不够格,追溯源头也只能寻找到斯科瓦罗的雌父艾多克莱,莱特的目的当然不是要认真地解决这件事,不过这只小雄虫只要困在他这里,那么聊聊天无妨,雌虫自顾自地讲起了秦令所不知晓的曾经。

艾多克莱生下斯科瓦罗后,在雄虫腿骨折伤狼狈地抱着自己的孩子跌在地上那晚,两只虫彻底撕破了脸皮,雌虫开始沉浸在工作中不回家,洛塔尔的病情在二十三岁之后更加严重,他开始纳雌侍,前前后后大约有五六只。

军雌亚雌都有。

洛塔尔的病导致他精神恍惚,几乎无法料理整个家族,雌虫对于自己非亲生的孩子不会有任何感情,但也算仁至义尽地给了斯科瓦罗几口饭吃,就算活得卑劣狼狈,也叫他好好地活了下去,这可能是因为洛塔尔还在世的缘故。

雌虫总会在雄主面前装一装。

相比之下,艾多克莱就像是从来没有诞下过这个孩子一样,他的通讯器中不会再有雄主温柔的声音传来,那行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