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绝世大奇葩。
这家伙,完全不顾自己心情的死活,理智完全凌驾在情感之上,真的是好扭曲的一个人。
夏柏怀着把人信仰弄垮的坏心思动笔——我不认同你的……
哐当——
头顶的天花板突然掉下来一块,掉落在夏柏两人与雷尔顿中间的地面上,碎裂成数块。
“法官阁下,我不认同您的想法。”
身穿神职长袍的男人,在抢了夏柏的台词后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松散的低尾麻花辫在空中飞起,荡出一个飘逸的弧度后搭在肩头一侧,发尾垂落在胸前。
夏柏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大洞,似乎扫到了一个捂着自己双眼的人把头缩了回去。
他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只头发的颜色宛若蜂蜜糖浆,和神父在一起的蜜色头发的人……是百兵女吧?
神父,你们为什么会在天花板上?
当然是为了越狱,百兵女无奈地呼吸着天花板隔层间沉闷的空气。
他们从梦境重启后就落在了牢房里,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里,再走一截就可以逃出去了,结果屋子里来了人。
听到声音的两个人停下动作,被迫偷听了下面人的对话。
墨珈什危险眯眼,手指触碰在腰间別着的匕首:“神父。”
夏柏拉扯他的头发,摇摇头。
先别动手。
蓄势待发的墨珈什又靠回身后的沙发上,拦着夏柏腰肢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