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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西堂 千杯灼 126914 字 1个月前

,献金银珠宝半壁,与公子谋造大势。再有三年,朝中根基稳健,公子归来,可安心即位。]

秦诏微微一笑,提笔与人回信:

[你自暗中联络五州,以奉秘为首,提供金银、兵马与粮草,要他们破开燕境,四处骚扰黎民,开抢掠、烧杀之举,逼燕王出兵,引出兵力,消耗内元。]

此举,可谓兵行险着,岂不是通敌?

秦诏冷笑,那又如何?同得到江山、得到他那位美丽父王而言,不过了了。

父王猜透了我,却没猜全。

父王当真以为,那爱慕,不过如少年风月心思一般轻薄么?

非也。那不是什么风月,那是不惜令九国生灵涂炭、要樯橹灰飞烟灭,也必要强占的、不可遏制的欲望,如汹汹野火。

父王——您放心。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您。

第64章 寤终朝(2合1加更) 只叫我挨您的巴……

秦诏是不想走。

但卫抚可是费尽心机的, 想叫他走。

卫抚截获了一封书信。

那信,盖着秦诏的私印,自东宫藏运出去, 在第三道宫门被眼尖的侍卫拦住。侍卫将那小仆子搜了个里里外外,方才掏出来, 宝贝似的提着给卫抚报信去了。

卫抚也宝贝似的,塞进怀里, 直奔金殿去了。

这封信里, 但凡有一个字儿的猫腻,今日, 必是秦诏的死期。

卫抚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们王上如宠爱这斯, 但必也将江山放在心尖上,哪里会任由他这等造次。

他自听闻,当初秦诏大闹选秀, 燕珩便差点将人从东宫里赶出来。

金殿内, 清净不再。

卫抚跪的笔直,将那封森*晚*整*理书信递上去:“王上明鉴, 此信由东宫送出, 乃是秦公子的私印。我自盘问了仆子, 那仆子开始并不肯说,后来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是秦公子叫他将信送去给公孙大人,再送回秦国。兹事体大,涉及官族,故而递交给王上,请您示下。”

此刻, 燕珩正站在玉珍栏架一旁,负手凝神,盯着那盆卫莲,不知琢磨什么呢。兴许是想,卫国生了这样好的花,待日后,天下都归顺于他,该要在那里建一座行宫才好……

闻声,他微微侧过脸来,去看腿边跪着的人。

见卫抚神色严肃,燕珩抿了唇,自接过来——那声冷哼,自起了更沉重的意味。嗬,他倒要看看,秦诏能出什么幺蛾子。

眼下,那些讨宠有了端倪。

难不成,竟连这小儿也有心害他?为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燕珩展开那封书信。

目光扫阅,紧跟着,神色就不对劲了。他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卫抚心中忐忑,细细斟酌那表情,才生了点儿期待与得意,就见那双凤目倏然抬起来,朝自己投下冷厉的目光。

他不知何意:“王上……”

燕珩将那封书信摔在他脸上,冷笑一声:“也亏得你心细,总盯着他看。”

卫抚忙捧起那封信来读,只见上头写的全是俏皮话:

[楚阙,你我阔别已久,近来可好?想念吾友,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待到相见时,我必有学问和拳脚要与你较量哩。若是春秋作序,你仍输我一筹,莫要哭鼻子才是。]

[如今,我在燕宫如归家,得父王庇佑,再没有一分不好的,只望你也安好。]

底下还写了一首小诗: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卫抚皱眉,分明不信,如果真是封家书,何故这样见不得光,左右避人?他自袖中拆出一柄精巧细烛,只想要捕出几分秘密来……

见燕珩蹙眉盯着他,卫抚忙又解释道:“回王上,秦地曾有一种密信,可拆作两层,各有乾坤。”

燕珩抿唇不语,冷眼瞧着他。

自见人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