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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西堂 千杯灼 69893 字 1个月前

,及至十四五岁的孩子也重,但燕珩单手抱住,仍显得轻盈有余,可见其强健。

秦诏道:“父王,我方才,醉倒了。”

燕珩回眸,“嗯。”

极近的距离,与人对上视线,秦诏先是愣了片刻,方才小声儿问:“那样失礼,我可给父王惹麻烦了?”不等燕珩回答,他便先告罪,“对不起,父王……我、我从未饮过酒,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醉。”

“哦?”燕珩睨他,逗弄人玩:“正是你醉倒,惹了许多麻烦。”

“我……”秦诏憋了半天,才将人肩头抓的更紧些,生怕他父王将他甩下去似的,“我只隐约听见秦国、秦诏,但眼皮实在太沉,睁不开眼……”

燕珩倒打一耙:“贪杯,该罚。”

秦诏轻轻的“啊”了一声儿,“可分明是……”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凑到人耳边,恳求道:“父王若是罚我,能不能轻一些?”

说话间不经意地热气,吹得人耳侧发柔。

燕珩侧了侧脸,哼笑:“必要狠狠地罚。”

秦诏痴痴地盯着人,眼瞧见他父王耳侧浮起粉红,凤眼底嵌了一湾珠光,因侧着脸,姿容弧线更加分明。尤其那双含笑的唇瓣,因酒意热风揉弄,藕粉变了轻红颜色。

“父王饶我吧……”

口中这么说着,鬼使神差、全然不受控制似的——他凑上去,“啵”了一口。

第29章 思丁文 秦诏做一切,只为了您。……

燕珩:“混账。”

他抬手掐住人的双颊, 捏得秦诏嘴都嘟起来;那训斥带着冷意:“放肆!……”

德福“噗通”跪下去了。

不仅是他,后面一群侍从皆惊恐地磕倒了……好长一串“噗通”,跟下饺子似的。

燕珩打小便不喜人亲近。

偏他冷着脸的模样好看讨喜, 因而,先王并那群夫人, 要想亲他们那宝贝似的“珩儿”,也得央求个三五月呢。

这倒好, 谁都没亲上, 倒叫这臭小子捷足先登了!

秦诏抱紧人的肩头,醉意未散:“可父王……唔唔……父王, 好看……”

那话说得含糊,但燕珩还是能听清, 硬生生叫人气笑了。

“寡人不罚你,你倒越发放肆了。”

秦诏伸出手去,手心、手背都翻给人看, 伤口还留下淡色肉痕, 然而都比不过他叫屈的眼泪来得惨烈:“父王罚过了……早先罚的,还没长好呢。”

燕珩:“……”

秦诏还在说:“父王, 我头好晕, 为什么瞧您……也晃。”

这一句, 是十足的假话。

偏燕珩“招惹”人在先,理亏。

燕珩冷哼:“吃醉了酒,自然头晕。”

停顿片刻,他松了手,仍没消气,又补了句:“休要以为讨巧便能蒙混过关,待你酒醒了, 寡人必要好好罚你。先吃两杖子,再赏三大鞭,且还得加三十页功课,做不完,必不叫你吃一粒米。”

秦诏乖乖装傻:“父王……我哪里惹您生气了吗?”

谁让他吃多酒,嘴比脑子快呢!

这下倒好,那杖子、鞭子,哪一样都要命。

不过,这会子,秦诏倒有一点想的明白:能亲他父王一口,哪怕再来两鞭子也不亏。

那脸颊如雪,冰肌微凉,拿唇瓣压住,柔软光滑,只恨不得吞一口如豆腐。他亲那一口,还留下一丝水痕,然而清风吹拂,便再看不见了……

秦诏视线黏住,仍细细地看。

墨发垂在背后,轻柔撩起来,莫名的乱涌在心口,惊得他肺腑里,心肝儿跳跃的似鼓擂。

不知怎的,越看越醉。

才吃的酒像是从额上发出细汗来,嗓子眼儿里堵着一点热,烫的喉咙都发干,只好不停地往下咽。

心跳伴着墨发缭绕的拍打,几乎压制不住,昏沉的像坠入荒诞梦境。

燕珩冷哼,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