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4 / 4)

,她的咒骂与哭泣彻底失去效力,身体被翻涌的快感支配,一次次在沉沦在欲海。

“停下……求你了、哈……”

贺觉珩埋首在仲江的肩颈处,他的嗓间发出轻微含糊的声音,让仲江想起来前几年去原始草原时,路过兽巢时从里面听到的、轻且餍足的喘息。

仲江怕自己真被他搞死在这儿,哀求道:“我只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我是真的嗯啊、喜欢你……”

贺觉珩掰开她攥紧的手指,“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仲江的喜欢,那种没有掩饰,和春天一样明媚的爱,这是贺觉珩从来没有资格拥有的东西,他沉醉在里面,忘乎所以。

“乖一点。”贺觉珩安抚地抚摸着仲江的后背,将花穴肏得红软一片,指肚下的身躯发热,湿热的穴细细地吮吸绞紧他的性器,那种被她紧紧包裹的舒爽比梦境中真切千倍万倍。

仲江被贺觉珩拉了起来,她的身体朝后弓起,从脖颈到小腹,绷起一道弯月似的弧度。

仲江再一次道歉发誓,尽管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和骗子没什么两样了。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中间有潮热的汗,仲江听到贺觉珩对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仲江费劲地维持神智,问他什么事。

汗水流进眼睛,被他伸手擦去,仲江回头看到贺觉珩的脸,忽地发现在他下眼睑处,有一颗很淡很淡的痣,如针扎过后被人迅速抹掉了血迹,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以后别再冷战了,你不理我,我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