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都可以翘掉,只是为了按时接他放学回家的温隅安;和出发前恶言相向,送自己来军校报道都没耐心的温隅安。
居然是同一个人。
好奇怪。好奇怪。
……好奇怪。
时茧楞楞地摸着后颈那块已经不太明显的腺体,有点分不清家人喜欢的到底是s级omega这个荣誉,还是一个叫时茧的人。
他在黑暗里重重地眨了下眼睛,感觉到睫毛根好像有点湿润。他摸出手机,想给谁打个电话,但通讯录从头翻到尾,从雷雨,温隅安,时序,再到时藏锋,又从尾翻到头,直到手机屏幕上荧白色的光晕从刺眼到逐渐熄灭,这通电话最终也还是没有打给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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