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留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当做今日荒唐的见证了。
身上的小疼小痛不要紧,萧黎感受不到,全身心投入在缠绵热烈的深吻中。
对于梨若分心掐他的小动作,萧黎很不满,大手捏了下盈盈细腰作为惩罚。
小小的浴桶限制了两人行动,手脚施展不开,萧黎将人她抱出来,压在浴室的软榻上继续亲着。
梨若已经腻了这个时间过长的亲吻,但萧黎仿佛沉迷其中,上次在假山里也是如此,亲了好久都不放开她。
还能不能往下继续了……
许久,梨若终于能喘口气了。
她用哀怨的眼神盯着身上的人,萧黎却不直视她,一个劲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流连着往下。
“你受伤了?”
萧黎望着指尖的血迹,连忙穿上里衣,要喊姜正德找府医过来。
“别别别!”
梨若也是没想到,真就这么巧,她竟然此时来了月信。
唉,天意注定她睡不到太子殿下了。
“哪里受伤了?怎么不要说。”
萧黎急着掀裙子查看。
“不是受伤,是月信!殿下不知道吗,女子每个月都会来月信的!”
“原来如此。”
萧黎知道,一时着急给忘了。
如此,两个人湿漉漉的,被迫终止了这项脸红心跳的活动。
萧黎穿好衣裳,梨若去处理月信,也换了身干净裙子。
浴房一地的水,姜正德带人给收拾了,宫人们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出去,谁都不敢多看一眼。
从浴房出来,他们谁也不和对方说话,梨若直接进了她的被窝里,气闷地闭眼睡觉。
萧黎在平榻边站了会,最后什么都没说,也进了床榻中就寝。
半夜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窗边透着冷风,梨若睡的平榻靠窗,一下雨就冷得很。
而且白日跪了一天,刚刚又过了水,恰巧来了月事,小腹抽痛,疼得她哎呀咧嘴。
她每回月事,就第一天最疼,也是没办法,只能生生忍着。
翻了两个身,然后觉得口渴,梨若下榻找水喝,弯腰走得很慢。
“咳咳。”
床帏里面传来男人的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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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若喝了水,往里面看,“吵到殿下了,口渴喝水,我这就睡了。”
她声音沙哑,听起来很不对劲。
萧黎静了会,从床榻里走出。
梨若已经躺回被窝了,整个蜷缩成一团。
“腹痛?要不要喊府医?”
梨若睁眼,看见平榻边站了个黑影,正低头看她。
“女子来月事都会痛,喊大夫也没用。”她有气无力说。
“嗯。”萧黎颔首,站了会没等到梨若说下一句,便转身往回走。
结果没两步又回来,问她:“你冷吗?”
梨若:“……”
她有些不耐烦了,懒得回答。
冷不冷的,他此时就站在窗边,感受不到吗?明知故问。
没得到回复,萧黎又问:“冷不冷?”
“……嗯。”梨若应了一声,鼻子里出气的,一听就很不耐烦。
下一秒,萧黎掀了她的被子,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既然你求孤,今夜许你去床榻上睡。”
“???”
谁求你了?哪个耳朵听见的?
梨若在心里骂了两句,没力气反驳了,随他去。
进了宽大的床榻,远离窗户,两个人睡在一块,果然没那么冷了。
梨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闭着眼睛摸索,蛄蛹蛄蛹着钻到了旁边温暖的被窝里。
他好暖和。
梨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男人的手臂睡着了。
但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就不好受了。
柔软的,散着淡淡体香的身子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