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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alpha信息素的抚慰,云岫恢复了些理智,依稀记得司徒鸢是长辈,不愿意在他面前发出丢人的声音。

可随着腺体需要信息素的渴求下去,另一种渴求以燎原的趋势重新席卷而来。

云岫心道完蛋。

他以后估计要两头端水,但ABO世界有信息素这种东西的存在,他怕端不平啊!

越想越委屈,加上欲.望得不到满足,云岫哼唧:“疼……”

“手疼还是脚疼?”

问是这么问,司徒鸢估摸着他也差不多恢复清醒,不管是手还是脚都给他解开了。

其实他直觉有些许不对,可刚看完omega养护指南,怕勒伤了,按下那点不对解绑。

反正以他的能力,重新制住还是很简单的。

司徒鸢忘了一件事。

在云岫这里,他能失误一次,就能失误两次。

alpha刚站起来就被omega扑倒了。

云岫从不压抑自己的想法,在任务上是,在情.事上也是。

他感觉热死了,成为omega后从来没有那么热,这种热不止想要凉快,还想要更多。

比如alpha的信息素。

比如肌肤相贴。

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云岫现在目无长辈,热得能吃下一整个alpha!

他直接啃上元帅的嘴唇。

迎上对方震惊的视线,他表面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您用皮带绑我,不就是暗示我吗?”

实际行动却在疯狂释放信息素,试图勾起alpha与他共调。

出身贵族,因家里管教严厉从未黄色视频和书籍的元帅大为震撼,皮带不就只是单纯皮带吗?

用它来绑是他只有这个且用皮带方便,谁又给它赋予了别的含义?!

对于omega挑.逗似的行为,司徒鸢凝眉呵斥:“谁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是你叔叔,下去坐好!”

“亲叔叔?”云岫意味深长地笑道:“还是说,半夜溜进侄子未婚夫房间,偷偷标记别人的--情叔叔?”

那天的他确实以为是身上沾到什么东西,后来跟司叔聊天,他才有了玉兰是司徒鸢信息素的猜测。

不出所料,猜测在前些天的检测中得到证实。

该说不说,不愧是一国元帅,被揭露恶行之后,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甚至面色冷肃好似云岫做了比他还过分的事。

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令人见之生厌,也很让人有打破这幅表象、看这人发疯的冲动。

云岫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他不退反进,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想做什么。

唇瓣厮磨,呼吸交错。

卧室昏黄黯淡的小灯给两人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司徒鸢拧眉,大手落在omega腰上却不敢太用力往外推,怕将人弄伤,要知道omega不想alpha那么皮糙肉厚,对alpha来说打闹的力度放到omega身上,轻则淤青,重则骨折。

久居高位的alpha被迫压制躺在床上,浅淡到苍白的唇瓣在omega的挤压下泛起鲜润的绯色。

过去的前任过于主动,云岫一向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如今角色颠倒,一时有些无措。

正当他以为无法撼动男人禁欲之心时,往后变换姿势的一刹那,隔着布料依旧灼热的触感使他惊得忙往前坐。

匹配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的AO,即使只是一方有意,另一方再抗拒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司徒鸢从未正面表达过他对云岫的感情。

云岫与那双紫眸对视,忽而弯了弯眉眼,轻声道:“原来,哥哥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呀。”

紫眸骤然深邃,宛若望不见底的深渊。

司徒鸢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在这一瞬间绷裂,自分化后便压抑的易感期在此刻悄然而至,他闭眼感受逐步塌陷的理智,感受自己如何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