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扰了我们。”
此话一出,眼前一黑的不止是秦易安,还有云岫。
要不是他想坐实自己勾搭了陈景明,非得蹦起来揭露对方的恶行!
秦易安咽下喉中涌起的血腥气,脖颈青筋冒起,眼白布满血丝的样子,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回冲上去暴打奸夫。
他望向床上瑟缩的青年,一字一顿问道:“你说,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不怪秦易安多想,青年眸含水光,眉间轻蹙,触及他的目光便瑟缩颤抖,好似风雨中飘摇的娇弱莲花,就连抓住被子的手也有红痕,使他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强制爱了一番。
云岫下意识嗫嚅回答:“是……没、没有!我是自愿的!”
他心道好险,幸好改口得快。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线索和日常生活的端倪浇灌下,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秦易安不信云岫的话,断定他就是被陈景明强迫的。
难怪见面就想搭车,原来是冲着云岫去的。
虽然他不知道陈景明是什么时候知道替身的存在,但云岫这么乖这么优秀,只要了解过他的人,不可能不动心。
特别是跟他一个圈子的人,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把云岫藏得很好。
外界只知道他有个替身,却很难查到具体资料。
不清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云岫还是暴露了,顺风顺水二十四年的大少爷第一次无比后悔引狼入室,那点少年时期的慕艾之情消失得无影踪。
陈景明见状,哼笑道:“你和岫岫的合同早到期了,他现在是自由身,没人规定我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吧?”
这话还真没说错。
秦易安怕云岫的表现不合他意,在试用期一周过后,跟他签的合同期限只有一年。
不巧,合同到期的时候他最忙,压根腾不出手安排续签相关事项。
云岫思忖着任务准备推进了,到时候他离开秦家还要走解约流程也麻烦,干脆装作忘了。
只是这件事陈景明不应该知道,他知情,说明他真调查过云岫。
云岫眼神变幻,一时间想不清招惹对方是否事件好事。
得亏秦易安以为陈景明有什么急事找他,找人拿了钥匙就让侍应生走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或许是担心动手会引来围观群众,也或许两人都是理智占据高地的类型,没立刻来场真人PK快打。
最后,秦易安目光不明的深深看了云岫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云岫心里的巨石总算落了地。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整理仪容仪表,一边皱着眉头假装不悦道:“你答应我的事没办成,这次我不跟你计较,至于秦易安那边我自己会处理,你和他怎么相处我管不着,别帮我做多余的事。”
陈景明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云岫起初以为他默认了,想着这人还有点良心,可忽地他察觉有些不对,侧头睨着男人,狐疑问:“你在干嘛?”
男人面上春色不减,胜过春日烂漫的桃花,抬眸时眼波流转,嗓音性感地不答反问:“岫岫不会以为我一次就够吧,还是说云大善人看我可怜,想要再帮帮我?”
为了促成秦易安和云岫的“好事”,陈景明下药可一点也没手软。
有过一次纾解,他理智尚存,但想彻底恢复,估摸着还要四五次。
暧昧粘腻的咕唧水声传进耳朵,云岫臊得面红耳赤,警告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磕巴半晌,只说得出一句毫无攻击力的话:“你不要脸!”
陈景明当即闷笑出声,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手上动作没停,眉宇间的餍足和欲求不满交织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情,异常耐心地半哄半劝说:“是我不要脸,要你骂多两句我才能清醒。”
云岫抿唇,瞬间警惕。
平时的陈景明一句话三个坑,如今这么好说话,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