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秦易安,表面求助,实则突显他和白月光最不像的地方——
眼睛。
白月光是传统意义上的桃花眼,而云岫的眼睛偏圆,比杏眼扁,眼角圆钝。
如果说白月光像只典雅的临清狮子猫,云岫则像喜欢撒娇的布偶猫。
果不其然,秦易安对上他的目光,跃跃欲试的危险行为猛然停下,被欲.火冲得发晕的头脑也清醒了大半。
回忆起自己做了什么,感受到身下难堪反应的男人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忽然,秦易安一把推开云岫!
云岫没反应及时,径直往后倒去,幸好后面是堆叠的被子,摔了也不痛不痒。
这正是他要的反应。
云岫悄悄松了口气,不是他说,虽然养了替身,但这不到一周就摸上摸下,未免让他觉得有些暧昧了。
他怕等不到白月光回国,秦易安就要拉着他滚床单。
他自认开放,见一个帅哥爱一个,可一本小说里,攻受注定配对,他不想跟主角攻有过多接触,不然总让他有种当小三的错觉。
他觉得就这样不上不下也挺好的。
老实.jpg
秦易安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恍然回神,大步迈入卫生间整理仪容仪表,确定形象不会有损秦家面子之后,一声不吭离开了房间。
云岫大概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不外乎跟他做这种亲密事的人不对,觉得背叛白月光了。
可秦易安也不想想!
早在他提出替身合约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他心中圣洁的白月光了好吗?
妥妥的火葬场预备役成员。
何况合约一约就是一年,要不是云岫清楚白月光下个月回来,他非得拖到人家回来前才肯签。
目送秦易安离开房间,云岫估计这人今晚不会回来后,盖上被子安心睡觉。
……
第二天,管家张叔敲响了房门。
云岫白T恤西装裤,顶着鸡窝头开头。
张叔面不改色道:“云少爷,易安少爷让我来接您。”
然后,他顿了顿,抬起手臂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麻烦您十分钟完成洗漱工作,少爷不喜欢邋遢的人。”
云岫抓了把头发,手感略硬,是昨天抹的发胶晚上没洗,经过一晚上,现在成了海胆头。
不过他没和管家做无意义的争吵,十分钟大概不是管家的要求,而是秦易安的要求。
对于打工人来说,老板才是上帝!
十分钟内洗漱换衣服洗头他可以做到,但头发完全吹干就不可能了。
当他跟着管家来到秦易安住的小楼,清晨的风由外而内穿堂而过,他还能感到头皮凉飕飕的。
张叔候在一旁,微微鞠躬道:“易安少爷,云少爷来了。”
云岫觉得管家没必要汇报,如果秦易安视力没问题,在他走进客厅的那一刻,对方应当就知道他来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易安还真跟个瞎子一样,让管家离开后,直接把他晾在一边,不说话也没看他,活像古代做错了事,却不肯承认的固执男。
云岫:“……”
该说不说,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报警。
云岫没吃早餐,昨晚吃进肚子的都不是正餐,不顶饿,他没兴趣搁着跟秦易安玩猜你心思的游戏。
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云岫走近,抬手搭在男人肩上,轻薄的休闲服轻易使他感受到对方瞬间紧绷的肌肉。
他装作没感觉到,端着解语花的柔弱形象,温声道:
“易安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吗?是我不对,冒犯了你,下次不会了。”
秦易安本来快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云岫一提,他立刻回想起令人上瘾的触感,置于桌面的手微蜷。
实际上,他没那么容易生气,避免情绪化是他从小上到大的课。
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太过在意云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