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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

察觉他的目光,程铸沉声问。

有男朋友还看其他人,简直不知羞耻!

还是说……蒋听寒满足不了他?

程铸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蒋听寒,毕竟对方白斩鸡似的身材,一看就比不过他。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云岫觉得他真是没事找事,他想的是厕所,看的也是厕所,就算想看好身材,没必要看关系不咋地的人的啊!

说实话,程铸没有吵架的想法,但云岫说话太气人,三言两语便能挑起他的火气。

云岫挑眉,露出一丝痞里痞气的笑容,“再说了,我看你又怎么了,故意穿那么暴露,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这类话术,程铸只在网上看过,常见于小流氓对女生不尊重的调戏,但这话放自己身上,他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云岫今天解决了一件事,心情畅快,肚子里的坏水忍不住咕嘟冒泡,想使坏。

他悠哉悠哉走到高大男人身前,两人相距不超过半米,比程铸进门看到他和蒋听寒的距离还近。

云岫这具身体只有一米七六,程铸却有一米九六,二十厘米的身高差摆在那,云岫的脸正对他形状好看且饱满的胸肌。

轻飘飘的呼吸落到胸膛,好似有人用羽毛在胸口挑逗,麻痒而暧昧。

程铸吓了一跳,后退半步,“你干嘛?!”

云岫步步紧逼,跟上前半步,没说话,就盯着他。

虽然程铸总跟云岫吵架,但不得不承认对方有副好相貌。

巴掌大小巧的鹅蛋脸,挺秀的鼻梁,淡粉的唇……无一不精致,尤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圆钝的眼角使他平添无辜可怜之意。

即便他做了坏事,用那双眼睛看人时,对方不会舍得说一句责怪的重话。

身后贴上冰冷的墙壁,与莫名火热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

忽然,云岫垫脚靠近,他怕自己站不稳,双手一点儿也不客气攀上对方结实的臂膀,就在两人即将鼻尖碰鼻尖的时候,他轻笑了一声。

“你脸好红。”

“耳朵红,脖子也红。”

他又凑近了些,鼻尖相触,在近十厘米就能亲上,他问:“你在想什么?”

同性身上的气味传到鼻尖,程铸意外的不讨厌,反而暗暗加深呼吸,将那点香气吸入鼻腔。

面对舍友带着诱惑意味的话语,程铸面色涨红,脖子青筋明显,盯着某处眼神发直,他傻愣愣站在原地,仿佛十分期待柔软的唇贴近。

云岫:“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程铸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嗯?”

“少年的脸红胜过一切告白。”云岫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孩,不顾同伴的窘迫,“你还说你不是深柜,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敢承认?”

程铸的面色彻底红透,第一次见面唐突佳人的吊儿郎当表面去掉之后,剩下的是纯情内里。

他哼哧半晌,只憋出来一句:“……我没有。”

云岫飞快抽身,略过他走向厕所,尾调高扬愉悦,“没有就没有咯~”

见状,靠墙站着的程铸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人调戏,但脸红了又黑,黑了又青,变幻得比云岫的颜料盘精彩,最终却没说“不知羞耻”之类的话。

云岫从厕所出来,见他穿戴整齐躺在床上,内心得意地想。

哥当男二的时候,见过的纯情浪子比他喜欢过的人还多,这种性格的人有个共性,表面玩得比谁都开,实际比谁都保守,很多时候,钓一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

顺利度过大部分学生的期中考后,学校给各个社团拨款赞助,大家找了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在操场举办社团文化节。

最受欢迎的是烹饪社,烧烤的香气弥漫整个操场。

但凡兑换食物不需要券,烹饪社的帐篷能被大学生挤破。

云岫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