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不过是虚伪地让自己好受。
相较项虹,她就是个坏透了的讨厌鬼。
她眼底光芒又暗淡下去,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项虹不是死得那么惨。”
“你没错,错的是郭南秋以及那群原始人。”卿八收回视线,道,“金口玉言,规则破!”
传国玉玺上散发出一道碧翠幽光落到原始人和文溪身上,顿时正在耸动的原始人族长动作停止,似被火烧的纸人般,一寸寸淡去痕迹。
而被原始人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文溪,也换了副模样。
她一双眼漆黑若浓墨,深沉地带着不详,她的眼角,晕着一圈青紫色,像是浓重的眼影,加深她的眼窝,也衬得她一双眼愈发深邃幽深,仿若从深渊爬出的黑暗生物,光是对上她的眸子,就感觉层层冰山从她眼底压过来。
她身上的衣裳,也从运动服,变成仿若鲜血凝成的大红之色,衣服上的红色似是在淌血,如水草般在衣服上流动,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从地上坐起,望着卿八,道:“你为什么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