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初见面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身量不知不觉中成长，体魄越发强健。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眉眼间的坚毅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他们杀气腾腾，却还多了几分化不开的忧虑，不复当初的烂漫单纯或胆怯懦弱。

最终，他的视线下移，惊奇的发现，变化最小的竟然是白舒。

一路风雨，他结实高大了许多，但神态没有太大改变，似乎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怪事。

他明明是年龄最小的，变化该是最大的才对。

他看白川，白川也在看他，安宁几人窃窃私语。

“我怎么觉得司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原本就沉稳，现在更加老成了，18活像28的。”

“还说人家呢？你看看自己，不也一样？”

安宁照了照镜子，“是啊，都是让异种闹得，不过这副模样正是我们当初羡慕的强者姿态。”

相互告别，又等了一会儿，竟然还不见曹宏，几人正纳闷，忽然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他们看过去，来人是段琅和元瞰。

“曹宏要回一趟中区，我作为临时带队教练送你们去西区。”

说起中区，白舒立刻想到苏黎，“是中区发生了什么？”

“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忙乱。我和你们教练有几分交情，听我打算去西区，他就把你们托付给了我。”段琅道。

“怎么突然打算去西区？”之前段琅明显没有这个意思。

“听元瞰说盗走尾鳞的人叫张峒。”他眉宇冷淡，眼中似有憎恶，“巧了，这人我认识，这是去清理门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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