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你,你疯了!”
元恒竟还笑了一下,“我没疯,你送给我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用上它,还好现在也不晚。”
他是来真的!
但那怎么能用在……会死的!
“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
“唔——”元恒揽过她的后颈把唇舌堵进去,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呜呜地闷叫。
金环扣上,他身体猛地一抖,脸上脖子上顿时青筋绷起,而下一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他白玉般的肌肤立时弥漫开一层薄薄的水红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脸上。
冯照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她想逃开,但被强力箍住根本挣脱不开。就在她挣扎时,不知动了哪里,元恒登时身上更红了,冯照报复心起也想折腾他。
她胡乱动弹,惹得元恒喉咙里溢出一股轻颤,冯照趁此机会把他推倒,双手扼住他的下巴和前颈,只留下喉结露在外面飞快滚动。
“叫你欺负我!我要欺负回来!”她下手越用力,他的脸上就越红,根本说不出来半句话,眼底渐渐弥漫出来水意。
行至最后,冯照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肯放开他的脖颈,他立刻歪头咳嗽,大口喘气,像要把刚才屏住的气息全都吸进来一样。
冯照一边喘着气,一边轻拍他的半边脸颊,“狗东西!这下满意了吧!”
元恒眼神立刻变了,侧头看过来时深不见底,他立刻把人猛拉下来。
帷帐挂在窗外随风飘荡,时不时溢出点点呼声,如此荒唐直至夜色降临。
两个人浑身汗津津的,帷帐内火热一片,只有外面的风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哪怕这样,元恒也不肯移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冯照恨恨地往他身上一拍,“你今天发什么疯!”
元恒低头吮吸她颈间滑下的一粒汗珠,然后说:“我马上要出巡了。”
冯照猛地转身,惊问:“去哪儿?”
“去嵩山祭天。今年开春后洛阳周围就开始大旱,到现在还没下雨,过几个月就是秋收,要是京城周围颗粒无收,新都就要出大乱子。”
“祭天之后真能下雨吗?”冯照嗡嗡着声问道。
“我不知道。”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坚定地说,“但我必须要去。”
他把她头上汗湿粘黏的头发拨开,摩挲着她的耳垂,对她说:“为向上天表诚意,祭天都是简行,途中也没法多休息,到了那儿还要爬山,所以我不想带着你。你就留在洛阳,把宫里好好守住,等我回来好不好?”
冯照忍不住瞪他,“你都计划得好好的了,我难道还能选吗?”虽然她的确不想去,但此人肯定就想听这种话。
果然,他勾唇笑起来,“等我回来给你个惊喜。”
冯照翻了个白眼,“别是个惊吓吧。”
他大笑,觉得她翻白眼也别具生趣,又忍不住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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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出巡嵩山,太子留守新都,冯照再度陷入无所事事中。
洛阳最近越发炎热,滴雨不下,难怪周遭大旱。冯照
白日里热得昏昏欲睡,一睁眼就到了晚上,一连好些天她连饭都吃不下。
李循眼看皇后如此,心里焦急,便劝她请太医过来看看。冯照有气无力道:“天热,叫太医有什么办法?”
“太医本就是为天家所置,殿下请太医看过,大家也都安心些。”
冯照想想觉得有理,正好她也没什么事做,便召来太医瞧瞧。
自从上回被阿娘的病吓到之后,冯照就对太医署有格外的关注,力排众议大肆扩员,还特意安排他们轮番去臣子家中看病,如此谁也无话可说。
有她大力支持,太医署对皇后的召见就格外看重,来了好些人一起看。
不过几个太医看过之后神色不太对,把冯照吓一跳,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几人互相交换眼色之后一同点头,然后都松了口气的样子。其中一位看起来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