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都是和家里人一起过年的。”桓灵抓着梁易的手指把玩,语气还是闷闷不乐的,“而且,今年家里又发生了些事情,我很担心。真希望快些收到家里的回信。对了,回信是不是要去县里拿?”
“嗯,送不到村里。现下应该还没到,我们过些日子去县里拿。”
梁易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一半到实处,原来不是因为他。只是女郎难以开怀,他心里也不好受。
年前他们已经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冬日里干燥寒冷,食物也耐放,没必要经常往县里跑。
“要不要晒晒太阳?”梁易轻声问。
前几日一直下雪,今日是个难得的暖阳天,或许晒晒太阳,桓灵的心情能好上一些。
“要!你把藤椅搬出去。”桓灵抿唇点头,她也很喜欢晒太阳呢。
冬日的暖阳温暖和煦,照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梁易在一边为勤勤恳恳剥着瓜子和松子,他现在伺候起桓灵已经非常熟练,连女郎大约吃多少瓜子以后就要喝水也拿捏得分毫不差。
晒着这样的太阳,约莫是太舒服了,桓灵心情好上了一些。在慵懒惬意的阳光下,人也变得懒洋洋的,桓灵渐渐感到了困倦,就回去睡了一会儿。
要是女郎心情好,尽管自己不困,梁易也会厚着脸皮一起躺着,趁机一亲芳泽。可现在,桓灵心情不好,他若是还敢惦记那些事,纯属是不要以后的好日子了。
趁着桓灵歇晌的空档,他仔仔细细将院子里边的雪打扫得干干净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做晚膳。
他这次将买来的虾洗干净熬了粥,用小火慢煨在灶上,又做了蒸饼,另炒了几样小菜。
他记得在桓府时,桓灵蛮喜欢这样的粥。
果不其然,桓灵用晚膳时就说他这粥熬得十分醇香,不输府里的厨子。
这评价简直是太高了,梁易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想过,在桓灵这里,他的厨艺能够和桓府的厨子相提并论。
“要再盛一碗吗?”
“不要,会撑得难受。”
只多一碗粥就会撑得难受。也是,女郎追求绰约风姿,那截腰又细又白,他曾握在手中揉捏,也曾以吻流连。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回过神时怕被发现自己想入非非,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大口粥,被呛得直咳嗽。
桓灵无奈:“你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也不急着去做事。”
梁易不好意思说出实情,默了默道:“有点饿了。”
女郎就将装着蒸饼的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那你吃蒸饼,都给你,我不想吃这个。”
梁易笑着拿起一个蒸饼,咬了一大口,仪态不那么优雅,被女郎瞪了一眼。
他也不恼,女郎很快放下了筷子,她的食量实在不大。梁易就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桌上剩下的食物。
他的食量宽泛得多,也不喜浪费,一桌子菜两人一起吃,桓灵不吃了剩下的他都会解决-
夜是沉沉的,屋里没什么亮光。怀中女郎的身体温热又柔软,初初尝到甜头的男人很快就开始心猿意马,但桓灵今日心情不大好,他并不敢放肆。
直到女郎在他怀里边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一头乌黑柔韧的发因为翻滚而变得乱糟糟的,梁易才为她理了理鬓角弄乱的发丝,在黑暗中轻声问:“睡不着吗?”
“嗯。”桓灵有些赧然,“白日好像睡太久了。”
在她自幼所受的教育中,白日里长时间地睡觉意味着惰怠和慵懒,是自甘堕落,长辈们都很不喜。所以桓氏女郎张扬的行事作风中,从来不包含这件事。
即使是新年,她和弟弟妹妹也很少将白日都用来睡觉。
“我也睡不着。”男人热气腾腾的身体靠了过来,一下一下地亲着女郎的后脖颈,湿热的吻很快点燃了一室春情。
被他亲得发痒,还渐渐有些难耐的滋味。女郎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男人炙热的吻就落在了白软的面皮上,将脸蛋都亲得湿漉漉的。他还不满足,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