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夏裤。
吓得不轻的女郎于是就更真切地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炙热。
她突然就想到那个令人羞耻又不安的图册。
在战场上,梁易善使长枪,冷面银枪,英姿勃发。
衣衫作为屏障,长枪与温软细腻的雪肤隔着屏障紧紧相贴。
桓灵突然就想起了向闻夸赞梁易的话,说他面冷心热,是个实在的大好人。
何止啊!他何止是心热啊!
她真的怕。
梁易只想和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战场上时,他是敏锐的将领,是勇猛的战士。
可此间的战场上,他却很笨拙。
隔着薄薄的屏障陷入柔软中,似棉花,又似云朵。
这本该是很美好的触感。可一个神志不清,一个太过害怕,绝对算不上美好。
梁易触到女郎脖颈处的肌肤,那处本是润白的,此刻却因女郎的恐惧泛着粉红。
很漂亮的粉红,他想亲一口。
可脑海里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他在理智与本能间挣扎,艰难抉择。
“梁与之,你、你醒醒好不好?别这样,我害怕。”桓灵几乎是哭叫着说完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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