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安知握着阮白泠的手说,“就是两个小伤口,缝好了,上几天药就差不多,现在是春天,还没到夏天,气温没那么高,不容易烂。”
“而且去年冬天我还挖了个冰窖,要是天热,咱们就敲些冰过来,降降温。”顾安知说。
“我一定要让陆远之血债血偿,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次我要他死!”阮白泠差带把牙都咬碎了。
穿越回来后,他只是想远离陆远之这个危险,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至于报复的事,有机会就报复,没机会就算了。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如果算了,这将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不拔出去,将一辈子折磨他们。
而且他不招惹陆远之,陆远之还会伤害他身边重要的人。
阮风就不说了,上次他听说陆远之来书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顾安知是傻子。
当时他只是觉得生气,可是现在细想下来,若是以后顾安知做了官,陆远之还说顾安知是傻子,会犯疯病,皇上怎么可能放心让一个随时犯疯病的人做官?
他的相公每天读书那么用功,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最后很有可能因为陆远之的几句话而前功尽弃了。
必须得除掉陆远之。
“还好咱们那个院子没有退掉,等缝好了伤口之后,先安顿在那个小院子,请个护工帮忙照顾,来这边换药也近。”顾安知上个月带着阮白泠买了个大院子。
新买的院子是他们精挑细选的,住的离酒楼这边远了一些。
他们这个小县城也是分了区域的,南城更多是繁华的街区、酒楼,北城大多是种田的、贩夫走卒、一些作坊聚集地,之前他们摆摊的那个集市在南北城中间。
但是南城又分了两个区域,酒楼饭馆铺子又集中在一个区域,富人住的宅子、院子又专门聚集在一个区域,住宅去与商业区分隔开一段距离,保证了住的地方更安静。
他们买的就是富人区边上的一个院子。
院子是二进的院子,前院能住丫鬟小厮、车夫,他们住内院。
买了院子之后顾安知立刻就雇佣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外加一个车夫。
阮白泠说再雇佣个书童,他见好多读书人都带着书童,帮忙伺候笔墨纸砚,身边带个书童也气派。
阮白泠其实也是个在乎面子的人,之前顾安知刚开始读书的时候,阮白泠担心顾安知被人瞧不起,特意买了上等的料子,给顾安知做了长衫。
后来顾安知去书院读书,虽然是自费班,但是阮白泠一听那个班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立刻又花重金买了最好的笔墨纸砚,这些都是消耗品,顾安知说不用买好的,他现在又是初学者,买贵的都是浪费了。
阮白泠偏要给他买贵的,说再家练习用的笔墨用便宜的,去书院用的一定要用贵的才行,不能叫人瞧不起。
他们赚的钱除了投入进生意里的资金之外,剩下的都是对半分,阮白泠经常用自己的钱给顾安知买笔墨纸砚、做衣裳,还要掏腰包给顾安知买个书童。
顾安知还说:“你赚点钱都给我花了。”
“你之前说的,赚钱不就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么,买自己开心的东西就是值得的,而且你也给我买了很多东西。”阮白泠的衣服、零食全部都是顾安知买的,他们两个的钱都花给对方了。阮白泠还说他们分账分了个寂寞。
顾安知觉得以后会越来越忙,生意、读书、以后还要做官,确实需要个助理,买个书童当生活助理也不错,但是要好好挑一挑,还没挑到,这段时间他们只挑到了心仪的院子和几个佣人。
虽然院子离酒楼远一些,但是离书院近,他们早上可以坐马车,先把顾安知送去书院,然后再把阮白泠送来酒楼。
原本他们准备下个月把他们住过的那个小院子给退租,现在正好给阮风用来养伤用。
医馆里的学徒听到他们两个说回家养伤的事,小学徒觉得阮风也活不成了,跟他们说:“不如就放在我们这边养伤,我们这有地方,住一天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