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这真是令人惋惜的部分,夏油同学,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为了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夏油杰微笑着看向她,“观月小姐有兴趣加入吗?”
“听起来是不错的主意。”
她看起来确实很感兴趣,但夏油杰却知道这只是托辞。虽然对方并没有敌意,但在异国他乡遇到「知己」,显然不是合乎常理的发展。
“我不会伤害你。对于我你感到似曾相识,也不只是我们见过的原因。”观月看向他即将发动术式的手解释道,“我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帮谁?”夏油杰停下动作反问道。
“帮你自己?帮五条悟?帮那些失去重要东西的人吧——”观月说着推来一张照片,“总之,你会再次遇见她,带她去月峰神社。”
观月并没有指明目标,但夏油杰的目光已经首先落在了她身上。
看起来像是一张抓拍,照片上有自己、五条悟、和举起手机的家入硝子。
只有正中心的是一个陌生的少女,她正笑颜如嫣地看向硝子的镜头,将自己和五条悟亲昵地揽在怀里。无论谁看都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但夏油杰知道,自己并不认识她。
“为什么?”
观月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对于他更似自言自语地疑惑仍旧开口回答道。
“为了让所有付出都有意义吧——这不正是你所追寻的吗?”
*
“这么快?” :
身后推门的声音打断了夏油杰的思绪,他看向来人挑了挑眉。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了天宫弥最后消失的地方,他单手勾下眼罩观察着什么。夏油杰看着他并不明朗的的表情安慰道,“那孩子是很厉害的角色,你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吧?要我说你这就是过分担心了。”
“她人呢。”
“消失了啊,不是说的很清楚?”夏油杰笑着回答道,却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感受到来自五条悟恐怖的威压。
这是无意识的,又或者说本人无法抑制这种情绪的爆发——属于五条悟的蓝色咒力正十分不听话地冒出来,苍蓝色的瞳孔只有冰冷的情绪,他嘴唇紧抿着看向某处——这正是五条悟非常生气的表现。
夏油杰正色了些,“即使是刚入学的学生,也不应该当做温室里的花朵吧?”
夏油杰说到这里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挚友这段时间的种种作为像是胶卷电影一般迅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终于发现为什么这一切都显得有些奇怪了。
“这是过度保护。在咒术界,这可是绝对的大忌。”
在这个每时每刻将生命置于危险地位的世界中,被过度保护的对方会处于安逸的假象中。只有自身强大才有能活下来,这是浅显的规则,五条悟不会不懂。
那么现在他又为什么会生气呢?夏油杰试图理解五条悟不合常理的脑回路,而将所有可能都排除掉,剩下的答案无论多不可能发生,也是真相——
五条悟对自己的那句「消失」感到愤怒,甚至应激到了无法自控的程度。
“把一个女孩子这样捧在手心里,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夏油杰露出很古怪的表情,斟酌着将自己的疑问变成能够播出的台词,“悟,你应该知道天宫刚成年吧。”
*
“我一直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
身后响起雄厚的声音,天宫弥没有动作,悠悠地开口埋怨道,“是你把规则改到天花板上的吧。我当时可是写在牌阵上方的。”
“”
“不过还是辛苦啦。可鲁贝洛斯!”
天宫弥猛得转过身,给呆愣坐在原地的守护神一个大大的拥抱,守护神原本耷拉在地面上的尾巴高兴地甩了甩,展开翅膀揽住她。
“哼哼,”可鲁贝洛斯发出这样的呼噜声,随后看向身侧的人,“她可是先抱了我。”
身侧的人并没有搭理祂,目光淡淡地看向面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