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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拨通,“喂,老张,张贺利的妻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三个月前,当地派出所接到的报案。”张明顿了顿,接着说:“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听张明的语气有些不对,吴海成随即问道:“什么事?”

“张贺利有个妹妹叫张玉萍,是几天前那场连环车祸的受害者。”

“张玉萍?”吴海成又打开资料看了看,果然在亲属那一栏看到了这个名字,“她也出车祸了,怎么这么巧?”

“更巧的是这两起车祸是同一个地点。”

吴海成听到了张明的吸气声,沉默了一会儿,问:“老张,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张明隐晦地答了一句。

就在吴海成打电话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去,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看上去十分扎眼,让他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发现红衣女人停在了张贺利的病房门口。

“你找谁?”吴海成拿开手机,看着红衣女人问。

红衣女人好似没听到,径直往门上撞,随即便听到‘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尖利的惨叫。那惨叫好似能穿透人的耳膜,让吴海成顿时感觉耳朵一阵刺痛,疼得皱起了眉,捂住了耳朵。

红衣女人不甘心地再次往病房门上撞,结果还是一样,凄厉的叫声再次响起,她的头发无风自动,紧接着走廊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

吴海成痛苦地捂着耳朵,看向红衣女人,这才发现她竟是踮着脚走路,脚上还没穿鞋。不待他回过神来,红衣女人的头慢慢开始转动,伴随着清晰的骨头的摩擦声,她的头不可思议地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动。

吴海成眼睁睁地看着,惊恐在心里蔓延,感觉好似突然掉进了冰窖,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红衣女人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吴海成,愤怒地质问道:“是谁?是谁在帮他?”

吴海成吞了吞唾沫,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根本发不了声。

红衣女人见他不说话,表情变得无比狰狞,“你们帮他,就是我的仇人,我要杀光你们!”

眼看着红衣女人飘了过来,又尖又利的指甲刺向自己的喉咙,吴海成却完全动不了,眼中的恐惧渐渐转化成绝望。就在这时,一束绿色的光芒打中红衣女子,她的身子好似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惨叫声几乎要刺破吴海成的耳朵。

走廊的灯恢复正常,僵硬如石头的吴海成终于恢复了知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喘得头脑发昏,嗓子发紧,才慢慢平静下来。

“喂,老吴,你在听吗?”

手机里传来张明的声音,吴海成才发现电话没挂,他们一直处于通话状态。他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问道:“刚才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张明奇怪地问。

“女人的惨叫,你没听到吗?”

“没有啊。老吴,医院是不是出事了?你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你……”吴海成顿了顿,接着说:“你帮我查一下张贺利妻子的资料,我要看她近期的照片。”

“好,我现在就查,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

吴海成挂掉电话,起身走向护士站,李曼已经请假回了家,护士站里只剩下王丽和另外两名护士。

王丽见他过来,站起身来,问:“警察同志有事吗?”

吴海成径直问道:“刚才你有没有听到惨叫声?”

“什么惨叫声?”王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没听到啊。是那个张贺利醒了吗?他又发疯了?”

吴海成又看向另外两个护士,“你们也没听到?”

那两名护士摇摇头,“没听到。”

王丽见他脸色不好,关心道:“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太忙了,最近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

吴海成心里也在怀疑,可刚才的景象太真实了,根本不像幻觉,“你帮我查一查,张玉萍是不是也在你们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