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激动起来,赶紧用眼神看向福晋,用眼神努力表现自己的无辜:福晋啊,我们和那拉侧福晋都努力过了!剩下的,就要靠您了!!!
被当救世主看的福晋:……
与此同时,憋闷的那拉侧福晋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她赶忙上前,正想再开口劝高真如把风筝取下,又忽然察觉到福晋的神色不对。
那拉侧福晋福临心至,开口便说道:“福晋,您看看高姐姐。”
“她让大格格早早把风筝放起,也不瞧瞧今儿个的风多大,万一把风筝吹跑了可怎么办?”
“依妾身看——不如把风筝取下,送到福晋屋里欣赏吧?”
等会,你说啥?
等会,开口说话的是那拉侧福晋?
刹那间,满场所有女人都控制不住表情,包括福晋在内齐齐目瞪口呆。
有一瞬间,福晋都忘了前来是为了何事,惊奇地上下打量着那拉侧福晋。
要知道就在前几日,她还在与王爷解释那拉侧福晋是往日与人来往接触较少,加之性格耿直,这才不会说话,想来日子长了,自然便会好的。
可福晋万万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那拉侧福晋的说话水平便得以突飞猛进,堪称未来可期。
立在旁边的陈格格和黄格格更不用说了,她们掩住嘴唇,轻轻哦了一声。
黄格格悄声叹道:“这还是咱们认识的那拉侧福晋吗?海佳格格听着,不得活活气死?”
顿了顿,她眼珠子一转又道:“还是那拉侧福晋本是装的?”
关于那拉侧福晋是真耿直还是假耿直,后院里的女眷许久都没讨论出个答案。
起初也有人有意试探,可一想到海佳格格向那拉侧
福晋示好,结果被耿得下不了台面的事,也渐渐退缩。
谁也不想像倒霉的海佳格格吧,成为院里的笑话。
陈格格倒是看出原因,也压低声音嘀咕道:“我瞧着,那拉侧福晋许是担心福晋责备高侧福晋,这才琢磨出这么个主意。”
“换作别人。”陈格格耸耸肩膀,转身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黄格格:“我看那拉侧福晋才不会管的,照旧开口便是一个字:损。”
黄格格被会心一击,登时收回蠢蠢欲动的心思,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在旁看戏。
那拉侧福晋那一番话出来,最震惊的还是高真如。她迟疑地看看连枝丫也未动弹一下的桃树,连连摇头:“瞎说,哪里刮风了。”
这个时候,福晋才回过神来,她顺着那拉侧福晋的话往下说:“钦天监说了,今日迟些时候许是会下雨呢。”
时下钦天监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之事,也能一定程度上预测当日次日的天气状况,提前给出预警来。
高真如闻言,将信将疑。
她望了望天空,朵朵白云浮在空中,着实教人想不通待会会下雨的事。
福晋见高真如还死守着风筝不撒手,终是拿出最后的办法:“这是本福晋的生辰礼物,要是风筝线断了飞走了,可怎么是好?”
高真如听罢,终于是犹犹豫豫地应下,领着几人往大格格那边走:“那风筝是大格格好不容易才放上去的,还得与大格格说一声。”
再走过一会,福晋终于看到了操持风筝的大格格。只是数道丝线向空中而去,与巨大的风筝勾连在一起。
放飞这般大风筝的活,说是大格格的,其实也不是。大格格负责的是监工的工作,而负责放风筝的则是大格格的奶嬷嬷们。
奶嬷嬷们已经过了挣扎那一步,目前已是摒弃外物,正聚精会神操作着丝线,时不时调整着位置,既不能让风筝飞得太高太远,以免看不清外观,同时也不让能风筝飞得太低,避免风势改变导致风筝坠落。
总之一句话,她们超努力的!
半响待听到徐嬷嬷的吩咐,奶嬷嬷们神色复杂,一边收回来,一边还有点恋恋不舍,毕竟这般的大风筝,不说别处反而在场其他人肯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