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观只是摇了摇头,自行去书房看书。
不过,不知为何,今日看书始终静不下心,所以萧观又去了后院练武场,舞刀弄剑。
萧观舞刀一个时辰归来,宋湄没醒。
萧观沐浴更衣洗去热汗,宋湄没醒。
待萧观整理完成婚时,与他结交的友人送来的礼单,又清点了一番礼品入库,内室总算是有了说话声。
宋湄这一觉,睡了接近两个时辰。
此时已是申时中,再过不久,天都要黑了。
睡饱了的宋湄随意挽了发,穿戴好,小脸白净红润,竟是比上了妆时还要美。
她靠在榻边喝茶,手指懒洋洋地翘着,眼帘半掀。
萧家的下人都看呆了,包括萧观的近侍琼林。
萧观也看了一眼,仅一眼。
误了午膳时辰,他早已腹中空空,想着等宋湄起来一起用饭要不了多久。
谁知道她一睡到下午。
以萧观的认知,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他心想,果然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萧观问她:“现在让厨房备膳,有没有想吃的。”
宋湄刚睡醒还不饿,不过她看萧观,估计他应该是饿了。
饿到眼睛里都没有光。
她点头:“备膳吧,我不饿,准备你想吃的就好。”
她没提要求,萧观便让人按他常吃的备了。
随后,一室无话。
宋湄喝着热茶,看窗外的枯枝挂着红绸带。
萧观静坐,一言不发。
他们这样,再度让两方近身伺候的婢女和侍从悬了一颗心。
方才从琼华堂回来是还好好的,一路上甚至说了两句闲话,商量回门的事。
怎么过了几个时辰,又变得这么冷淡了呢?
但其实,宋湄只是睡懵了,脑袋空空,什么也没想地放空。
萧观也只是饿了。
他们两个都心态平稳,却让一众仆从担惊受怕,假想严重。
室内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中忐忑不安。
这要是普通人家,夫妻不合,内心有什么不满发泄出来,吵几句嘴,吵罢也就过了。
可萧观和宋湄都是高门出身,有礼节,顾体面,很难闹得难堪。
这样一来,有什么心思就容易憋在心里不说。
越是不说,结怨越大。
长此以往结成怨偶,夫妻二人只会越来越疏离。
晚桃和琼林他们,都替各自的主子担心得不得了。
最后,她缠着的舌头微不可见地回应了她。
宋湄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萧观闭上了眼睛,眼睫颤动。
她干脆利落地咬破药丸,哺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萧观睁开眼睛,怒瞪着她。
萧观要推开她,宋湄偏不让。她以最大的力气压制着他的脸,最后压制不住,被萧观重重推了出去。
六年过去,萧观可真无情,用劲极大,宋湄险些摔在地上。
好在宋湄稳住了,她立刻从衣袖里掏出另一粒药丸,当着萧观惊怒的面容吞了下去。
宋湄说:“我给你喂了山匪用的迷药,只有一份解药。”
“你——”
萧观再怒也没用,他站不住了。
宋湄缓缓来到他面前:“陛下,现在该听我说了。若敢伤金山寨一丝一毫,我身为寨主,自有撕票的权力。”
第 98 章 第 98 章
萧观慢慢倒了下去。
殿门外,先前藏起来的寨民出现。
宋湄朝他们打手势:“把他抬到地牢里去。”
寨民们依言称是。
宋湄正要离开,忽然听寨民惊道:“寨主,他还醒着。”
当初解散各大山寨的时候,陈玉醒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宋湄趁机利用上官的职权,把各大山寨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