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才弥足珍贵。
安鹤被带去上了厕所,她很乖巧,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一是因为可疑的行为会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利。
二是她发现,原来外侧的走廊上,有很多手握枪刀的守卫。显然有人下了指令要看住她。她跑不出去。
回到研究室时,桌子已经被扶正,东西也都已归位。
安鹤躺回金属床上,研究员重新扣上固定卡扣时她悄悄拱起了手腕,留出半拳的位置,安静地等着罗拉的到来。
……
她猜对了。
午后时分,罗拉端着一个盘子,独自走进了研究室。
门被打开,阳光投射下的影子在安鹤脸上一闪而过,随后罗拉关上了门,咔嚓一声从里面落了锁。
“吃饭。”罗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里没有其她人,她收起了礼貌,冷淡地像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盘子里的东西非常简单,一块干巴的粗粮黑面包,一小杯水。罗拉把金属床调成座椅模式,然后将面包递到安鹤的口中。
安鹤咬了一口,寡淡,干硬,难以下咽。
但她将近两天没有进食,仍旧努力吞进了嗓子,她需要力气。
“罗拉。”安鹤嚼着面包,半边腮帮子鼓鼓囊囊,她盯着罗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申请来照看我,是想和我说什么?”
安鹤跃过了繁琐的试探,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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