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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的肩前。

而在五条悟的视线跟上的时候,我自他的肩前骤然撤回手臂,跳动的手指缓缓收拢,原本什么也没有的掌心,多出一朵色泽艳丽的蓝蔷薇。

我轻轻握着这朵以假乱真的花,犹如表演结束的进行收场的魔术师那般,径直看着对方墨镜后那双纯净的苍天之瞳,然后游刃有余地向这名唯一的观众奉上诚意。

很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很需要您。”我说,“或者说,我需要五条悟。”

低缓。

平和。

是真诚到不见半分虚假的轻柔语调。

不管是实战的经验,还是出色的技巧,亦或者咒力的构造。

我需要掌握,需要精进的都太多太多了。

所以——

“值得世界第一尊敬的五条先生。”

我用炙热、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字一顿地说:“我恳请您,帮我补习吧。”

五条悟:“……”

五条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继而垂眼用一根手指压着那朵由咒具变成的蔷薇,不声不响了很久,直到我以为他都不打算出声了,又突然说话了,“可以噢。”

那是完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

说话着这种话的人手臂一伸,胳膊环过颈后,搭在我的肩膀处,“老子答应了。”

“现在就把裕礼带上训练场去溜溜好了。”他无情地宣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手痒呢。”

我:“……”

你这个人真是好难搞啊。

第77章 提问就三个问题,不会很久。……

——五条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伪装成新闻记者去东京校里搞一场突击采访,那靠在天台上抽烟的家入硝子会想起对方像小学生一样在教室里搞出粉笔头大战的行径,结果被班主任怒不可遏地丢下门外罚跪的场景。

然后她在吐出一个烟圈后,说,五条悟就是个幼稚的笨蛋。

“硝子是这么说的啊。”

紧跟着,被采访的某位咒灵操纵使放下用来查看消息的手机,面对来访者,他思索片刻,眯着眼温和笑道:“其实倒也没有硝子说的那么夸张,最多也就是做出「大半夜戴着鬼怪面具来问你睡了没」「翻着杂志指着女性潮流发型突然抬起头建议你去理发」「被罚到一起在厕所里做卫生时会拿起沾水拖把偷袭你」等等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夏油同学,桩桩件件都记得非常清楚啊,真的没有积怨吗?”

“怎么会,真的有怨我当场就解决了,绝不留到第二天。”

松松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少年耸耸肩,他抚摸着游到手边的管狐皮毛,又想了些什么,继续补充了几句:“尽管偶尔他那种态度会让人觉得火大,其实做起事来心思还是挺细的,嘛,对一些提不起劲的旁枝末节可能完全体现不出来。”

而恰巧路过操场的年轻巫女,听见这句,气势汹汹地折返回来,对此报有完全不同的意见。

“那家伙的脑子里就没有「纤细」「温柔」「守序」的概念。”巫女握紧拳头,估计是想到一些令人气恼的过往,又愤愤跺起脚,“每次训练出点什么状况就会大肆在耳边说风凉话,完全受不了他。”

她字如连珠发泄了这么一通,最后双手抱胸嘟囔道:“不过,我还是得承认一点,五条的能力还是无可挑剔的,的确很厉害。”

“五条?”

正用磨刀石打磨斧子的女性咒术师回过头,“是个好雇主,钱给得很痛快。”她淡淡笑起来,没有怎么犹豫,便直截了当给出一个好评。

“很期待和他未来的合作订单。”

场景随后切换到教师职员室,心灵手巧的班主任拿着图纸,正在指导一起缝补咒骸的学生。

“你问对悟的印象?”在东京校也算是任职老资格的夜蛾正道靠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