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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起有伏的咒力脉动让我也逐渐找回了对咒力的控制感。

“原来还有这种用法啊。”眩晕感逐渐从头脑里消失,我若有所思,一脸学到新东西的表情,“学校里怎么不把这种技巧写上课本。”

“因为咒力运转失控本来就是一件挺小众的事儿。”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好的理解这其中的差距,五条悟松开手掌,懒洋洋地对我比出一个数,“按照咒术师的人口,大概一万个术师里就只有一个有可能遇上吧。”

我:“……”

好了,我决定了,以后要对各种能吸入式药剂敬而远之,已经连续两次出状况都跟这种东西脱不开关系。

身体的问题解决了,我也就恢复了活力。

想到议会已经结束了,可以先赶回学校向夜蛾老师或者歌姬前辈被打探一下具体情况,我谢过五条悟,一边随口问他有没有想吃的,点心可以顺路去买,一边站起来往门帘外走去。

结果刚迈出半步,就被五条悟一只手拽回去。

“仔细想想,有件事还没有处理。”试衣间外,循环播放的管弦乐音乐正好播放到高潮部分,他的声音也跟着靠近了过来,“好像前不久有谁信誓旦旦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的话。”

“裕礼记得是谁吗?”他用异常开朗的口吻这样询问道。

我沉默一秒,转过身,老老实实的交代,“这件事我其实可以解释——”

“是吗,原来还有解释还可以听啊。”对方雪白的睫羽一扇,对着我露出更加爽朗的笑容,却怎么看怎么令人发毛,“老子不听~”

大多数情况下,五条悟是一个找到交流方式,就特别好说话的人。

但偶尔也会呈现特别自我、并且很难对付的一面。

……就比如现在。

如果我现在手边有一本黄历,那上面一定写得今日诸事不宜。

我:“……”

毕竟整整一天发生了不少事,欠了他不少人情,我回想了一下现在的位置,施展出最后手段:“草莓圣代+毛豆喜久福+黄油土豆+可可黑森林各自一份可以原谅我吗?”

五条悟没说话。

五条悟面不改色。

“两份?三份?”

我试探着往上加价,直到说到六份,才看见他的表情有松动。

虽然还是不开口,但我就当他答应了。

结果刚准备走出去,某个人故伎重施,拉住了我的衣领。

他的力道远比上一次要大,我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鞋跟“咚”的一声撞在薄薄的墙板处,这才堪堪稳住重心。

录音机的音乐声很明显盖不住了。

“客人?”

店员小姐紧张的话很快就隔着幕布传递了过来,“请问是撞到哪里了吗?”

“啊,没事没事。”五条悟以十分可爱的口吻回答道,“只是想起了昨天看的西方恐怖电影,好像也用得店里这个音乐,有点吓到了呢~”

店员小姐:“?”

店员小姐困惑不已:“可这是古典乐啊……唔,稍等,我换一卷磁带吧。”

非常欣慰。

虽然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中止了,但换上的新磁带是重金属摇滚风格,更方面掩盖一些小动静。

我背靠着墙板,缓缓站直身体,调整了下呼吸,也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本来这些天就因为咒灵之血的影响情绪非常躁动。

而现在……

我果断调转步履,往五条悟的方向踩去。

后者“嗯?”了一声利落地撤步,在我动作落空的下一秒,反过来用软底的鞋头压向我的脚。

没有充分的发挥空间,争斗便只能变得更简单。

具有沙砾感的强劲人声与鼓点的回响提高曲调,仗着那紧张激烈的乐声掩盖,两名咒术师以幼稚的方式开始交锋。

被踩了几脚我没细数,但没过几分钟,试衣间的墙板又传来重物撞击的闷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