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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奥萝姐姐说小殿下年幼,特意让我们过来陪他玩儿,可是他好像不喜欢我们?”

“怎么会呢?殿下方才对我们说话多温柔啊……”

她们说的话随流光都没听见,否则一定要问问,哪里看到祝星怜温柔了?她们刚一走,祝星怜立刻就把脸子甩了过来,窝进贝壳躺椅里不理人。

随流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吃醋吗?”祝星怜不吭声,她就扭头去托盘里看了几眼,随手挑了几个喜欢的首饰,想着一会儿也给自家小美人鱼打扮一下,结果刚挑了一半就被祝星怜叫了一声。

“还不过来。”

他的音色冷冷的,带着一点委屈,如果不是跟他极为熟悉,是丝毫听不出来的。

随流光连忙凑过去,刚坐在他身边,祝星怜便扭过头去,活祖宗似的等着人哄,她心里好笑,但拿他也没办法,自己老婆只能自己宠着,于是一只手握住他的肩头,好声好气道:“宝宝,怎么了吗?”

肌肤滑腻,随流光刚握上去就忍不住摩挲了两下,祝星怜扭动肩膀把她的手甩开,骂了一声“色胚。”

他说完瞥眼看了一下随流光的表情,见她耐心十足,便恃宠而骄起来,审问道:“你方才老看人家尾巴做什么?”

随流光配合他,将人半拖半就的搂过来解释:“她们的尾巴颜色不同,我好奇。”

“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老婆你的最好看、最漂亮。”

“那是当然。”祝星怜被她哄的有些开心,但面上还是假装冷漠,继续问她:“那你为什么看别人都只一扫而过,看蓝冉却看了好几眼?”

随流光静默了一瞬,“谁是蓝冉?”

“……”祝星怜唇角翘起,声音却严肃:“好吧,这次就算了,不管是谁下次都不许再看了。”

随流光点头应和,单手掐着他的腰将人转过来,“还生气吗?”

祝星怜望着她,矜持的点了下脑袋,“看你表现吧。”

随流光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捞起方才挑选的饰品,“这就来了。”她撩开祝星怜的发丝,将镶嵌紫色宝石的小王冠缓缓扣在他的头顶,祝星怜抬眼往上看了看,前后小幅度的晃了一下脑袋,“有点沉。”

他抬手想取下来,又被随流光一脸严肃的制止:“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祝星怜没听懂,皱着眉头闹她:“什么啊,我不想戴!”

随流光噗嗤一声笑开了,伸手给他摘了下来,又拍了拍他的头顶,“好,那戴这个。”

祝星怜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看她开心自己心里也愉悦,只压着唇角假装不耐烦,看她拿着一条额链给自己扣好,左右晃了晃脑袋。

吊坠砸在脑门上一下一下的,祝星怜觉得新奇,又玩了一会儿,任由随流光又给他的耳鳍、胸前、腰间挂上不同的饰品。

他一起身,身上叮当咣当的响,“烦死了。”

随流光但笑不语,就这样欣赏了一会儿,一把拉过祝星怜到怀里,直白道:“老婆好漂亮,想现在*你。”

祝星怜眼睛瞪大,一把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左右看了看:“你……变态!”

随流光望着他的眼睛并不说话,在心里默数三声,到第二声的时候就见祝星怜红着脸嗫嚅道:“不要太折腾了……我想等下去看我父王。”他垂下头,眼神飘忽,“你别弄进去……”

随流光见他整条鱼要羞成粉色,哪里还忍心逗他,将人捞进怀里亲了亲脸,“笨蛋,逗你呢。”

祝星怜难得没有生气,就这样窝在她怀里,尾巴摆来摆去,语气有点担忧:“你说我父亲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雷蒙德说他身体不适,可是这时候不更应该让自己去看看他吗?

“嗯,看雷蒙德的样子你父亲不像生病,应该是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

说起来随流光还是诺尔的时候跟祝星怜的父亲曾经有过几面之缘,印象中是个很娇气明媚的性格,不过那毕竟是很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