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美丽,花园里种的都是重瓣玫瑰,丝绒般的质感,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娇糜高贵。
祝星怜看不太清,闭上眼贴在玻璃前,不受控制的吐息。
随流光掐起他的腿,“怎么了?不好看吗?”
“园丁把花朵照顾的多好哇,是不是要给她奖励?”
祝星怜被逼的没办法,呜呜的附和,随流光这才放过他,不去看花了,带着人去洗澡。
她说:“吃饱了,要洗个澡才能睡。”
在浴室,随流光忽然又想起来,“你的伤有没有完全好?”
祝星怜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听到随流光说要看看鳞片有没有长好,他的双腿颤抖,早就没有力气,拔出来的一瞬比她还着急,迅速化为了尾巴。
他因此恢复了一些力气,在诺大的浴池里游摆了两下,可惜这力气只有两下,很快便头朝下的倒下去。
随流光捞过他的尾巴,一点一点的看去,之前剥落的鳞片已经长好,完美的像是艺术品。
她好奇的拨弄鳞片,摸过鱼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美丽,一直来到那片最坚硬的鳞片上。
它美丽坚硬,却又温顺听话,轻轻拨了拨,便顺从的打开。
祝星怜攒起力气从水中浮起,弓着腰捂着鳞片摇头,随流光笑了声,一手摸向他的脑袋,声音轻柔:“真的吗?”
她伸手握住祝星怜的手,“摸摸也不可以吗?”
于是他又败下阵来,让鳞片颤巍巍打开到最大,然后缩回去,露出柔软的内里。
随流光笑着亲了亲,而且抬起身将他揽进怀里,动作轻柔无比,“好棒。”
她夸赞祝星怜,又向他询问:“舒服吗?”
祝星怜被她的温柔蛊惑,抱着她腰点头,随流光于是更温柔。
祝星怜的意识又开始混沌,攀附着随流光,向她敞开柔软的内里。
可是很快,这温柔就不复存在了,鱼尾摆动溅起成片的水花,撒雨一样哗啦啦滴在地板上。
溅雨声和喘息声交织,伴随着或高或低的呻/吟,鱼尾蜷起又舒展,凑成华美的乐章。
日夜颠倒,她们走过屋子每个角落。随流光理直气壮,说之前没有好好参观过。
于是便带着祝星怜,去阳台,去书房,去影音室,去健身房
……感受沙发的柔软,欣赏衣帽间的豪华,在更衣室变装,放洗漱台承重,在小浴池泡澡……
最后又回到床上,随流光抱着祝星怜感叹,“只是一个卧室而已,要欣赏的地方怎么这么多呢?”
她捏了捏祝星怜吐出的舌头,对方已经神志不清,“都怪你的卧室太大了。”
……
白净秋以为自己照顾小红狸几天就好了,没想到,足足照顾了两个星期。
他手上都被挠出几道血痕,看着眼前的俩人血泪控诉,“半个月啊!你们是牲口吗?”
随流光没吭声,因为祝星怜也在生她的气,倒是小红狸看到她,讨喜的跳过来求抱。
随流光刚想伸手接了,就被祝星怜隔开,他瞥了一眼白净秋,“关你什么事。”又嫌弃的看向小红狸,“丑猫。”
他往随流光怀里靠了靠,倒没有说什么要她送走的话,只干巴巴道:“不许抱它。”
黏黏糊糊的,白净秋无语至极,气笑了,还想起正事,“你们还去不去巫星?大比已经开始了。”
随流光搂着祝星怜,见他只瞪了一眼自己,又笑着凑过去弯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去。”
两年时间,她的面容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稚气,变得更为明艳坚毅,白净秋摸不清她现在的水平,“初筛都结束了,你现在去还能参加?”
随流光点头,“我记得大比有规定,五层及以上可以直接通过初筛。”
到五层就要接受雷劫考验,年轻一代里能达到这样水平的不多,据白净秋所知,伊贝莎算是天才中的天才,现在估计也就七八层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