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蠢的。”
她怎么会想不通这些弯弯绕绕,只是不屑于跟精灵王计较,她想做什么事便做了,并不纠结背后的利益牵扯。可是祝星怜不一样,他出去担责,简直一个明晃晃的活靶子。
祝星怜被她骂了,心里发恼,却还是老实坐下,半晌没吭声,只一双眼睛看着随流光,又气又委屈。
随流光受不了他这样,把人拉进怀里哄着:“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她凑过去亲了亲祝星怜的下巴,“等干完这件事,我们就去波比那玩。”
“好不好?”
吴剑清和边玉冬撇开眼:“我说你们能不能别秀了啊,这还有人在呢。”
祝星怜哼哼了两声,不理他们,只看着随流光的脸,凑过去也亲了亲她红润的唇:“好。”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随流光,“那我们到时候在波比那多玩几天好不好?”得到对方的点头这才开心,只是心里暗暗记了瑟林纳一笔。
……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跟伊尔曼约定的日子,从白天开始,浓厚的阴云便笼盖在了整个森帕拉上方,似是一层浓厚枯败的棉絮铺在头顶将落未落。
“是因为你的天劫吗?”
祝星怜站在窗前,皱眉看向压低的暗色天空,内心隐隐不安,他在星网上看了很多个例,根本没这样严重。
随流光还在跟吴剑清他们打牌,“应该只是天气缘故,别担心。”
她抬起光脑看了一眼天气预报,“今天是阴天,你别自己吓自己。”
她压**内隐隐不稳的境界,内心其实并不像表现的这样平静。这天劫,看眼前的状况确实有点吓人,可她也只是晋级个炼气五层,真要把人劈死不成。
随流光摇了摇头,扔出一张牌,“你输了。”
吴剑清哀嚎一声,“今天已经输给你一天了,啊啊啊,老大你怎么这么烦?”
“这样我真的很挫败,显得我一点优点都没有。”
祝星怜闻言关了窗落座,眼也不抬的说道:“你有优点,嗓门挺大的。”
随流光笑了声,“今天是运气好,你怎么不说祝星怜之前输给你一天,鼻子都气歪了。”
他不承认,踢了随流光的凳子腿一脚,“那是因为我一开始不会玩。”
几个人笑笑闹闹的,就这样各怀心事的玩到了将近凌晨。
天压的更低,像一团浓郁的墨,似乎一抬手就要被沾染了,偶尔有几声震耳的雷声从浓厚的云层里透出,惊的人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
快到时间,祝星怜紧张地来回踱步,“不然先等你安全晋级了,我们再想办法解决那个黑影呢?”
“非要赶在一起吗?”
随流光被他晃得眼花,一把拉住他的手,“记住我说过的话,一会儿站好位置。”
她看了眼时间,“我们先过去。”
因为有精灵巡逻的缘故,几个人也没办法直接从森帕拉下去,只能偷偷摸摸的下了森帕拉,从地下往上爬。
随流光一出现在地面,雷声便更响了,震得人耳朵要聋,一闪而过的闪电在云层上爬走,似乎要照亮整个夜空。
伊尔曼等在树心处,看着平静无波的生命之泉,内心忐忑不安。这样声势浩大的雷劫,真的不会伤害到其他的精灵吗?她正忧虑间,忽然看到不远处爬出几个少年,连忙侧身躲了起来,打眼一看正是随流光她们几个从荆棘星来的几个学生。
随流光站在泉水边把阵法布好,这才低头看了一眼那泉水,丝绸一样油润的水面倒映着漫天的阴云,将本来亮色的泉水也染成了浓黑一片,在这黑影之中仿佛有什么在内里涌动,掀出一扇又一扇的波澜。
不再压制境界的突破,看了祝星怜他们一眼,打了个手势,一剑竖在泉水中央,剑尖没入其中,只留下大半个剑身和剑柄在外。
伊尔曼见状有些着急,生命之泉怎
可让外物侵染,正欲转身却又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