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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性子都沉闷了些,比最开始的你还要无聊。”

宴乔声音闷闷的。

“岑涯可是觉得我不听你话,执意按照自己想法而来,怨我?”

岑涯干涩开口:“没有。”

他只是觉得宴乔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他的重要性越发薄弱,往后或许宴乔并不需要自己了。

岑涯明白这是件好事,拥有一个独立强大的宿主,作为系统应该高兴,他无需再过操心。

可岑涯情况并非如此,好似他只要失去这一点作用,连其他人都比不上。

“我在这儿,最信任的便是岑涯。”宴乔贴着他的耳朵,几乎为气音,“我对他人讲述的都是说说,岑涯无需在意。”

岑涯心又乱了一拍,难以描述的惊喜在此刻升起。

“……好。”岑涯没有动,他甚至无声将宴乔搂紧。

宴乔忽抬起身子,认真盯着岑涯的脸,在岑涯开口询问时,她抬手,缓缓临摹起他的五官。

从额头到眼尾,又从鼻梁路过唇角,慢慢的,如羽毛拂过。

岑涯喉咙滚了滚。

“我很好奇,岑涯你这底下会是什么容貌?”

宴乔的问话给了岑涯无声一击,心似打鼓跳得愈发活跃,直至乐声高潮。

岑涯张口,还未说什么,宴乔眼皮一沉,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房间安静,许久,岑涯叹声气,起身为熟睡的宴乔摘了头饰,脱下鞋袜,盖好被子。

一切都照顾后,眼瞟到窗台的凌霄花,岑涯拿起旁边的水壶浇浇水。

安静的凌霄花轻轻摇晃起枝叶。

一夜无梦,宴乔睡得格外舒服,迷迷糊糊间,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睁眼。

入眼是微敞的衣领,骨哨随意搁在胸口处,衣内的肌肉若隐若现,仅瞧一眼便能看出里面极好的春景。

宴乔微愣,刚醒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抬起头,对上贺轶漫不经心的眼神,他们距离如此近,注意到他脸颊旁边的棕痣,无端添了抹性感。

一大清早身边多一个异性,宴乔刚起难以置信的念头,就被系统猛然打断。

“没有发生。”

声音略有些冷。

宴乔提起的心放了放。

贺轶侧卧在旁,手上勾着宴乔的长发,看宴乔醒后,咧嘴笑:“昨晚师尊玩得如此开心。”

“你怎么来了?”宴乔起身。

贺轶垂眸看了空落的手心,师尊不仅没回答他,还t质问他为何出现在此。

他心略凉了凉。

难不成师尊并不喜醒来见到就是他?

“自然是找师尊要个说法。”贺轶掀起眼皮,紧看着宴乔穿衣的背影,“师尊这般待我,让阿轶伤心极了。”

贺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师尊一整天都不让他跟着,就连房间都不让他碰,如此避着他。

无缘无故的疏远,贺轶无名的烦躁,按平时,他必会将人绑至身边,既然对方要逃,贺轶可不给机会。

可是这人成了师尊。

贺轶只能忍着不耐,收起獠牙,拿出为数不多的耐心,询问缘由。

他记得,师尊不喜不乖的徒弟。

贺轶怕又碰见昨日情况,他擅自进了师尊的房间,反正师尊说的警告仅限昨天,又非今日。

他视线落在宴乔纤细的脖颈,很适合他新做的铃铛项圈,微微一动,叮铃响。

贺轶眼眸深沉。

“师尊是不喜欢阿轶,还是为了所谓的外人,忽视阿轶?”

第七十章 跟她一样知道剧情?

“阿轶你多想了。”宴乔系好带子, 转身微微倾身,摸着贺轶的脑袋,“你是我的徒弟, 别人怎么能比得上你。”

“再说,为师是在解决花妖,处理公务而已。”

贺轶明知宴乔的回答,每次询问都是说以他为先, 却好似只在口头上一样,事情上从未见师尊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