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继续聊下去,剑刃破空声突兀出现。
呼吸间,剑尖直中大门土墙内,剑身被布料缠绕严严实实,却几乎要嵌入其中,离宴乔只有几米远,吓得围观人纷纷后退。
“怂货,自己做事竟不敢当了,有本事将事情经过完整说一遍。”梳马尾的女孩从屋内走出,作势挽起袖子,手臂看着纤细,稍用力便能看到鼓起的肌肉。
她大步走向躲在自己母亲身后的男孩:“敢说不敢认,也只会躲起来,最瞧不起你这样的。”
妇女听了怒火更旺:“我家耀宗孝顺聪明,哪哪都比你体面多了,我不管我儿做了什么,现在我可说的是你打了我儿?”
女孩气笑了,冷嘲热讽:“确实没你家儿子体面,至少不会在后面说人闲话。”
李婶忙抓着女孩的手臂,止住她的动作:“让你别出来怎么还出来了。”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女孩甩开母亲的手,越过他俩,向门口而来。
聚集的村民不约又往后退,然女孩只是单手拔下长剑,土墙上的洞口深又长,可见方才扔剑力道多大。
“你家儿子背地嘲笑别人站不起来,还用石头砸人后背,都砸出血了也不停,那还真是体面。”女孩嗤笑。
此话一出,大家明白是何事了。
妇女脸色凝了一下,但还是说:“我儿童言无忌罢了,说几句教训便可,你做姐姐的也不至于那也不至于将我儿打得这么厉害,衣裳都烂了。”
“这就问你家儿子了。”女孩眼眸一转,轻蔑打量身子颤抖的男生。
“怎么回事?”妇女转头问他,“如果是她做的,不要怕,娘为你讨公道。”
男孩欲开口说话,女孩适时补一句:“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胡编乱造,小心我把你腿打断。”
男生年纪还小,抗不住场上压力,低头小声说:“我跟狗蛋偷偷上村长家院子玩,那桃花长得极好,但村长回来了,我们俩怕他,着急从树上摔下来,娘你一直问我,我怕你骂我,我就说是她干的。”
在此之前还得理的妇女表情丰富,最后揪起耀宗的耳朵:“赶紧去给村长道歉!”
耀宗嗷嗷一路离开。
一场乌龙。
村民们挥手走的走,散的散,只留宴乔一行人还在。
宴乔目光落在女孩手里的长剑,在刚才拨出的一瞬间,感受到了灵力。
剑内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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