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身体?”
系统觉得自己无所不知,哪怕拿着古药草在他面前,也能分秒清楚来历和作用,这世上没有他不知的东西,可他偏看不懂宴乔的行为。
无人告诉他不可看人衤果体,视为不礼,宴乔跟他表示过抗拒,他便不这般做了,可如今在他观念里,蛊虫是江予安幻体,宴乔同它入睡,按之前宴乔所说,本该不妥。
然宴乔并没有之前对自己般那么抗拒,甚至接受了它。
这和他曾经接受的说法完全相驳,系统茫然,找不到任何解释这个行为的理由。
系统感受到陌生的情绪,被和宿主隔着透明结界的无措感。
他不明白,只是件极小的事情,自己却无法用庞大的知识诠释,让他焦躁又挫败,执拗得想明白缘由。
“这是两码事。”宴乔知道自家系统又到知识盲区,提起精神好生解答。
“蛊虫是蛊虫,江予安是江予安,两者虽共感,在我眼里,子蛊并非是江予安,是一种可爱的宠物,同之前不一样。”
系统更疑惑了,他还想开口,宴乔困极了,用被子蒙头:“我要休息了,小统你帮我放哨,有危险喊我醒来。”
“你不是有符咒和子蛊吗?”
“我不太相信。”宴乔算是进入傀妖的地盘,村民说紧闭门窗无事,对于他们能够降伏它的修士不一样。
要知傀妖修为也有几千年,万一傀妖要先下手为强,仅是这点保护她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我更相信你。”
系统记得宴乔曾跟孟清辞说最信任他,如今又自相矛盾信任他,他脑中已一片浆糊,想问她,却见宴乔熟睡,他歇了心思。
一刻钟后,他想好了——相信宿主的话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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