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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月刚说话,忘了遮掩脸颊上的伤,一时听着她的话竟然没反应过来,不确定地看了她一下。

只见叶宜兰温柔地点了点头。

清风院。

明巧问道:“彩月跟叶姑娘走得近,可要派人仔细查查?”

江雪萤若有所思地摇头,“留意着就好,切莫打草惊蛇,彩月如果跟外面有联系,再仔细去查。”

昨日在香远堂,能明显感受到叶姑娘对她有些敌意,那意味太过明显了,让她想忽视都做不到。

彩月若同她走一块儿,她怕是要小心些。

江雪萤手里还握着针线,一走神,绣花针就刺到指尖上,她轻“嘶”一声,看向指尖上缓缓冒出血珠。

“伤着了?”明巧听见状连忙上前,比她紧张,甚至还要找药来抹上。

江雪萤不让她去,笑道:“没什么,马上就好了。”

明巧看了看,娇嫩的指尖上只有一丁点小到快要看不见的红点,确实不太严重。她放下心来,被殿下知道,估计得心疼的。

彩月回到清风院后,难得收敛了些,谁也没招惹,安安静静回屋里养伤,明巧让她休息两日再去伺候。

香远堂里。

用过晚膳后,沈凝玉听叶宜兰说起下午碰见彩月的事。

叶宜兰道:“她是江府的陪嫁丫鬟,今日刚受了罚,看那样子,她对江氏颇有怨念。”

沈凝玉好奇道:“怎么说?她既然从江府来,理应和江氏亲厚才是,怎的还有怨念?”

叶宜兰唇角抿着笑意,瞧着心情不错,“那丫鬟说,未出阁时,江氏就待下人不好,动辄打骂,让她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丫鬟都没有。”

“不仅如此,她还说,殿下并不喜欢江氏,江氏对殿下也不上心,平日连声问候也没有,殿下还待在清风院,纯粹是看在那张圣旨的份上,要不然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给她。”

“成亲这么久都没有圆房,早能看出些端倪了。”

沈凝玉附和了几句,“往日看着她那么安静的样子,倒是不知道,她原来竟是个这样的人。”

沈凝玉回想起每次江氏来请安,坐在那儿什么话也没有,还以为她真那么坐得住。她撇撇嘴,道:“我就说,我瞧她第一眼的时候就不喜欢她。”

没过一会儿,沈凝玉却拉过她的手,有所顾虑,“不过,叶姐姐,她这话有几分可信?会不会是她编来骗人的。”

昨日瞧大哥的模样,不像是完全不喜欢那女人。

在外人面前装装也就罢了,但是在府里,一家人面前,也要装深情的样子吗?她记忆里的大哥,可不是会委屈求全的人。

叶宜兰道:“她骗我有什么好处?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才刚挨了巴掌,清风院里,除了江氏,有谁能让她挨打?”

沈凝玉觉得这话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叶宜兰眼底漫上几分得意,“嫁来王府之后,她才装成了现在这幅温柔可人的样子,不过人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沈凝玉见她势在必得的样子,也有些开心,问道:“叶姐姐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叶宜兰同她对视一眼,随后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轻道:“差不多了。”

夜幕渐深,清风院中,沈长策一直未回。

入夜后冷得很,殿下今日没说何时回来,可能也不会回来了,江雪萤索性收拾收拾去榻上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背后一凉,随后很快又贴上一片温暖。

沈长策将人小心圈进怀中,顺便将原本属于他的那床被褥踢到床脚去。

都成亲这么久了,为何还要分开盖两床被褥?

还未睡醒的江雪萤眼睛都未睁开,声音软得厉害,“殿下回来了么。”

沈长策应道:“嗯。”

江雪萤嗓音柔软,带着一份独属于困意的缱绻,“我还以为殿下不回来了。”

挠在人心上,像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