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绑到神殿来。”
“恩......嗯?”
??什么绑?绑谁?
殿内陷入长久的僵局,林观鹊脑中受阻,久不发话,长若池一向重礼数,在旁安静地候着。
若非看到长若池波澜不惊的面貌,林观鹊都要怀疑这是什么拿她打趣的言辞。
“你再说一遍,长缺叶她都与你说了些什么?”林观鹊气从心来。
那么多麻烦,怎么抓不住重中之重?
长若池虽察觉到不对,但依旧如实回禀:“将那位名叫不知徐的女子绑来神殿做您的守护人,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她可真是......”林观鹊都快气笑,声调斗转,“那异族可说了?”
异族才是最大的麻烦。
长若池坦诚回复:“也说了,但异族暂时掀不起风浪,您的事更重要。”
林观鹊快要说不出话,长缺叶总在这事上瞎胡闹,什么时候她的私事能比这等大事重要了?
“她闹腾,你怎么还陪她闹腾?”林观鹊眼中闪过一抹怪异,这可不像长若池的性子。
“若池认为,异族与不知徐二者并不冲突。”长若池说出自身所想:“您的守护人确实该寻,她的守护剑意既然为您而生,那么她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选。”
守护剑意...怎么连这都说了...
林观鹊落下眼帘,闭目长叹,后悔将过往说与长缺叶这个筛子听。
“你别像她那样自作主张。”她已怕了长缺叶,也怕这个耿直性子的人真跑去绑人。
那她真就说不清了。
长若池道:“若池会听您的吩咐,不过确实要尽快些,您同她还需合修些时日来增添默契。”
“此事我有分寸,不需太急。”
虽这姐妹两对她关心过甚,但这种事情林观鹊还是不想被过度插足。
她的本意也是寻不知徐来,至于做不做这个守护人反而不重要。
见林观鹊忧思已经写在那清冷的面容之上,长若池不禁发问:“神司可有什么事情吩咐与我。”
“去仙山查探一圈吧,仙山之中定有异族痕迹,试试如今的敏锐。”
“是。”
长若池领命后,率直离开神殿,去往仙山。
殿门未关,云间的清风接连涌入,林观鹊靠在侧旁稍作休整,她已接连许久奔波在各界与梦境间,未曾有过大块的休息时间。
虽神的精力旺盛于常人,但也耐不住这样强度的运转。
这会疲惫忽而袭来,倒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罢了,横竖都是休息,去哪里休息不都一样......
林观鹊严重泛起微光,她站起身推动罗盘,冰蓝幻色显现。她寻至一处星辰下的空间,精准找到那最常去寻的节点。
抬步之际,直入梦来。
梦境之间是一处静谧的庭院,上乘月色,周生花草。
中间石板上搭了木台,上面是一张宽大的床榻,床头拔有高木,枝条肆意,向塌边压了一弯梨花。
不知徐刚被带入,穿着里衣安睡在上面,或觉床面柔软,舒适地小动几下。
待人平静,林观鹊自从另一侧坐下,没有去吵正睡着的人,她悄悄出现在不知徐侧躺的身后,想要抱住她。
可手伸至半空,在快要落下时又撤回,回身平躺下去。
还是别弄醒她了...
若是不知徐醒来发现她在边上,定然要下塌跑掉。
还是这样躺在一块吧。
林观鹊瞧过一眼背对她的女子,笑从心来,她安然闭眼,将神经松弛,散去意识。
承接月色的庭院正中,是平日定不会有的极致静谧。
便是这样的方式同塌而枕,给人寻得一份入眠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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